“我錯了,哥,我錯了。聖人不是轉好了嗎?說人雖是沒全好,但是也沒什麼大事兒了呀?”
懷玉這些天時不時送信出來,言辭中也輕快了許多。
“而且懷玉跟我說,雖然還是睡的多,不過有時候也能坐著說說話,或者去院子裡走走,隻是累得快罷了。”
“嘶……”
明容忽然咬住嘴唇,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敲在下唇上。
“怎麼了?”光舟問道。
明容抬頭看著他:“你記不記得,小時候渠國公府鬨分家那次,叔慈殿下來幫過我們的。”
光舟點點頭,正色道:“確實如此,二殿下雖耽於享樂,卻並非全然沒有分寸之人,前些日子聽聞日日進宮侍疾,怎的就突然被抓到去平康坊。”
“這我屬實是不知道了,隻能你們男子去查。”明容攤了攤手,“不過叔慈這臭名聲在外,他也不必計較什麼,大不了禁足幾天或是吃一頓板子的事兒,你也彆太擔心了。這個節骨眼兒上,隻要聖人和太子沒事,彆的都是小事。”
“我正要與你說此事。”
光舟長歎一聲。
“你猜,我如何知道二殿下去平康坊這事兒?”
明容搖了搖頭。
“是康都尉告訴我的。”
“康都尉?康彤兒她叔父?”
光舟點頭,明容皺了皺眉:“沒彆人知道?說不定他捏造的呢。”
“非也,是康都尉與其他軍中同僚同去,恰碰上二殿下,康都尉叫他們封口了,今日特來找我,私下告訴我的。”
“這便難了,不管真假,康都尉軍銜也不算低,這幾個人若合起夥來非得把事情捅出去,咱們也百口莫辯。他可有同你要什麼好處?”
“這倒沒有,隻說自家侄女,往後要與你做妯娌,這才把這事兒私下告訴我。”
“是不是真想賣你個好還不知道呢。”明容撇了下嘴,“隻是今後對付他可得小心了,沒得把叔慈給賣了。”
兩人又聊了會兒,光舟讓明容把蘇元禾再撥給他。
“嗯,江潮。”明容喊了一聲,江潮從裡間出來,手裡還提著水壺。
“你去把元禾叫來,說我大哥要她回去做事。”
“這天氣也熱了,元禾最近學了做烏梅漿,我記得你夏天愛喝烏梅漿,一會兒也帶一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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