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點!”杜城嗬斥道。
沈翊和心理專家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女人帶出屋子。
女人像個木偶一樣,任由他們擺布,腳步虛浮地走著。
“走吧,任務完成。”杜城揮了揮手,示意可以撤退。
警方將女人和老光棍分彆帶上車後,車輛緩緩駛離山區。
車輛在回警局的路上,杜城便安排蔣峰聯係女人的家屬,告知他們女人已被成功接出,即將抵達警局,讓他們在警局等候。
蔣峰趕忙撥通電話,將這一消息傳達過去。
“您好,是朱婷的父母嗎?我們已經將她接回來了,如果有空你們家屬可以帶她去做一個細致的檢查。”
“是是是,謝謝警官,謝謝警官,我們馬上就到!”
女人的父母聽聞後,激動得泣不成聲,連連表示馬上就到。
回到警局後,女人被安置在一間安靜舒適的房間裡,心理專家和醫護人員開始對她進行全麵的檢查與初步治療,試圖穩定她的情緒並了解她的精神狀況。
老光棍則被帶到審訊室,杜城和沈翊準備對他展開審訊。
沒過多久,女人的父母匆匆趕到警局。
他們的臉上滿是焦急與期待,看到沈翊後,女人的父親急切地問道:“我女兒呢?她怎麼樣了?”
沈翊將他們帶到安置女人的房間外,透過玻璃讓他們看到正在接受檢查的女兒。
女人的母親忍不住捂住嘴,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輕聲呢喃著:“這麼多年了,我的女兒,你受苦了。”
在審訊室裡,燈光昏黃而壓抑,那昏黃的色調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在整個空間。
老光棍坐在椅子上,身體不安地扭動著,他不停地搓著自己粗糙的雙手。
那雙手因為長期勞作布滿了老繭和裂痕。
他的眼神遊離不定,時而偷偷瞄向杜城和沈翊,時而又慌亂地看向地麵。
杜城率先開口:“說說吧,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聲音低沉而威嚴,在寂靜的審訊室裡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老光棍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看她在山裡流浪,怪可憐的,就收留了她。”
沈翊冷笑一聲,那笑聲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冰冷:“就這麼簡單?那她這些年一直待在你那,你沒對她做過什麼過分的事?”
老光棍額頭冒出冷汗,豆大的汗珠順著他那滿是皺紋的額頭滑落,他急忙辯解:“沒有,真沒有,我還給她吃的住的,我是好人呐。”
杜城和沈翊對視一眼,他們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對老光棍謊言的篤定。
他們深知老光棍在撒謊,但沒有確鑿證據,他不會輕易鬆口。
這時,蔣峰走進審訊室,腳步急促而沉穩,他遞給杜城一份資料。
杜城看了一眼後,眼神瞬間變得犀利如鷹隼,再次逼視老光棍:“我們已經查到,在她失蹤後不久,有人看到你帶著她出現在村子裡,這你怎麼解釋?”
老光棍的臉色變得煞白,嘴唇顫抖著,仿佛風中殘燭,卻依舊不肯說實話,因為他心中清楚,一旦說出真相,那他就完了。
他的內心在恐懼與僥幸之間不斷掙紮,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椅子的扶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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