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嵐正在對著毫無反抗之力的老頭“上下其手”，林白青此時走了進來，兩人四目相對。
“你的料殼……不見了！”
林白青一怔，隨即快步上前，兩個人一起在老頭身上一頓摸索。
還是沒有。
“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沒，他一進來就進了隔間。我一直在外麵守著，沒其他人進來。”
“哪個隔間？”
徐嵐指著旁邊一扇門道：“這個。”
林白青立刻進入隔間，裡裡外外仔細翻找，連廢紙簍都倒出來翻了一遍，依然沒有找到自己的料殼。
林白青和徐嵐兩個人站在隔間裡，看著空蕩蕩的蹲坑，一陣沉默。
難道是掉進蹲坑裡被衝走了？
老頭現在幾乎就是一個人偶，應該不會主動把林白青的料殼扔掉的，但是不排除他上廁所的時候，料殼沒拿穩掉了進去，然後被一起衝走。
林白青走出隔間，對著老頭簡單詢問了幾句，老頭已經完全不記得料殼的事情，回答什麼都是模棱兩可的。
似乎……隻有料殼掉進蹲坑被衝走了這一個可能性。
但是老頭手裡有幾張料殼，隻有林白青的料殼掉了進去……
說白了，林白青的料殼可能會掉下去，但是隻有林白青的料殼掉下去有點不太可能。
“算了，就算我們沒拿到料殼，隻要彆人也沒拿到，就沒事。我的無所謂，我們再去找你的料殼吧。”
徐嵐想了想，暫時也隻能這樣了。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廁所，離開廁所前，林白青瞟了一眼廁所天花板，隨即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前去兌獎的觀眾和賭客們太多，很多人都還沒回來，沒什麼人在廁所門口等著他們兩個。
徐嵐走在前麵，低聲問道：“他剛才對決輸給你的料殼你收回來了嗎？”
林白青點了點頭：“恩，剛才進廁所前拿到了。”
兩人沉默著走了一會兒，徐嵐終於還是忍不住再次問道：
“林白青，你來這裡究竟是乾什麼？真的不是為了天釘嗎？”
“有人拜托我來的，”林白青微微一笑，“當然，這裡也確實很有意思。你想想，憑空剝奪一個人的特性，這種機製，難道不讓人著迷嗎？”
“……不覺得。”
“那是你不懂，”林白青臉上再次露出貪婪的神色：“不管怎麼樣，我這次一定要帶幾個樣本回去，這種現象如果是天釘引起的還好說；如果不是天釘，那就更有意思了……”
林白青察覺到徐嵐臉上的無奈，嗬嗬笑道：“是不是我說，為了匡扶正義，拯救百姓什麼的會更好些？”
“……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