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是給鄧艾練練手,這荊州沃野千裡,加上汝南,這才是能完全發揮他才能的地方。
“隻是.肚子沒有動靜,我怕離了殿下,你就不理我了。”
祝融公主小嘴一噘,當即在劉禪懷中撒起嬌來了。
“殿下的種,日後才是南蠻王,妾身一介女流,哪能做蠻王?便是鎮壓南蠻,也鎮壓不了多久。”
有人就有江湖,有人就有自己的心思。
怕祝融公主能離開南中,也是南中蠻夷貴族認可的結果。
南中與其被漢人控製,不如給自己人控製。
劉禪與祝融公主的子嗣,那是最適合控製南蠻的。
在漢人心中,劉禪的血脈,自然是漢人了。
但在南中蠻夷看來,祝融公主的血脈,那肯定是蠻人了。
雙方共識,若祝融公主真能誕下血脈,那南中便真生不起動亂來了。
蠻夷有了奔頭,那還反什麼?
想到此處,劉禪隻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太重了。
“也罷。”
劉禪輕輕搖頭,說道:“便再苦一苦我了。”
言罷,書房裡麵當即大戰再起。
這一仗,當真是山河變色,生靈慟哭,十幾億條性命,最終或許隻能存活一條,或者連一條都存活不了。
競爭那是相當激烈。
褒信城外。
呂常作為大軍的先鋒,他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身披銀甲,馬上戴著一頂戰盔,頂上飄揚的羽毛在風中獵獵作響。
他身材挺拔,目光堅定,透露出一股無畏的戰意。
手持一杆镔鐵長槍,槍尖如星點般閃耀著寒光,似乎要刺穿敵軍的鐵甲。
在他的左右,是一隊隊士兵,整齊列陣,步伐堅定。
這些魏軍士卒身穿鐵甲,手持鋼刀,氣勢凜然。
每一位士卒的目光都專注而堅定,一看便是百戰雄師,非是鄉勇輔兵可比的。
而在呂常的後方,司馬懿作為謀士,站在兩馬拉著的戰車上,他身著素色官袍,麵容冷靜而思索。
此刻手持一冊兵法書卷,不時地翻閱著,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
他的目光凝視著前方,看到高大的褒信城牆,似乎能越過城牆的阻礙,遠眺數十裡外,看到新息中的劉禪。
劉公嗣。
我司馬懿來了!
你等著我!
當日的仇,此番一並來報!
我司馬仲達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到褒信了,先在城外休整一番,讓城中準備糧草,明日便去新息叫陣,試探一番,看是否有攻城的可能。”
呂常看向司馬懿,似在吩咐,又像是在稟告。
連日急行軍,他麵上也有些許風塵之色,兩個黑眼圈,那是十分明顯的。
“將軍乃是先鋒,做主便是了,我乃謀臣,將軍不必向我通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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