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斌見葉興海說得十分篤定,不由疑惑地問道:
“葉兄弟,據我聽看守所裡的人說,像我這樣的情況應該算是搶奪軍用物資罪和傷人罪。
這兩項,不論哪一項,都夠我喝一壺的了。
我想知道,你究竟要怎麼做,才能幫到我呢?”
葉興海聽完,擺擺手:
“馬哥,搶奪軍用物資這個問題已經不存在了。
因為在寶豐園給你軍帽的首長就是我父親,這一點我自會和公安局說清楚的。”
“你和公安局說清楚?莫非你也是公安口的?”
馬文斌疑惑地問道。
“實不相瞞,公安局的程局長和家父曾是一個戰壕裡的弟兄,我也是剛從他那裡過來的。
程局長了解全部案情後,已經讓那個紀科長重新審理此案了。”
葉興海篤定地說道。
馬文斌聽完,雖然看到了一絲未來的希望,但心裡還覺得忐忑。
歎口氣道:
“這一耽擱,又不知道會是多少天?
我媳婦李梅已懷有五個月身孕,況且這兩天還有颶風路過。
留她一個人在家,我實在不放心。
既然你父親和程局長是老戰友,可否為我求個情,讓我先回家一趟。”
葉興海一聽,頓時眼睛睜得老大:
“你媳婦叫李梅?那她父親可是叫李維安?”
馬文斌不知道葉興海聽到自己媳婦叫李梅,為何反應如此巨大。
搖搖頭,回應道:
“不怕兄弟笑話,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隻知道他父親住在軍區大院,我和李梅結婚一年多,都沒登過她家門檻。
不過聽你的意思,似乎認識她父親?”
“嗬嗬,何止認識,我們兩家還差點成了親家呢。”
葉興海微微一笑道。
馬文斌對葉興海的話充滿了疑惑,問了,怕人家覺得自己小氣。
不問吧,自己心裡又不得勁。
想了想,還是沒忍住:
“哦,那我倒想聽聽這背後的故事了。隻是不知道葉兄弟是否肯直言相告呢?”
“沒有什麼不能相告的,我的父親是軍區後勤部的主任,姓葉。
我和我弟是雙生胎,我叫興海,他叫興舟。
李梅的父親是我爸的副手,她和我兄弟二人從小青梅竹馬一塊長大。
因此,父親就有意撮合他二人。
沒想到那個時候,興舟早已背著家裡偷偷處了個對象,就是你見過的那個女孩。
興舟脾氣倔,為了和父親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