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沒什麼不可以的。
請問魏教授,您什麼時候能來沈城?
我派人開車去接您,並為您安排好下榻的酒店。”
“哦,這倒不必了。
既然胖仔的病情不容拖延,撂下電話,我連夜出發。
明早8點,你約好患者家屬,我要找他們談話。
馬院長,就這樣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馬院長還想再說兩句話,沒想到對方已經把電話撂了。
馬院長撂下電話,想給齊副市長打電話彙報一下這邊的情況。
又怕魏遠中途再有啥變故,於是強忍著興奮的心情,去找胖仔的父母。
這兩天,胖仔的父母一直在檢察院門口拉橫幅聲討馬文斌。
自從案子到了法院以後,又開始拉著橫幅到法院門口喊冤叫屈。
鬨得法院門口每天都圍了不少人,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看著這兩口子哭爹喊娘,
聲淚俱下地傾訴馬文斌的罪行,不由紛紛加入了聲討的陣營。
甚至有幾家報社的記者也趁機大造聲勢,刊登文章。
把馬文斌說成了一個仗著權勢,目空一切的狂妄分子。
就連葉主任和程局長也被影射到,雖然二人沒被點出真實姓名,
但熟悉的人都知道,說的就是他二人。
鄭副市長這邊就更不用提了,他和翟文娟的桃色事件早已在街頭巷尾傳得沸沸揚揚。
有的說他是中國的梁山伯與祝英台,有的說他夫妻堪比西門慶與潘金蓮。
總之,各種流言蜚語在大街小巷流傳,消息自然也傳到了那位買馬文斌玉簪的道姑耳朵裡。
咱前文雖然提到這位道姑,但並未加以過多的介紹。
這位道姑俗姓歐陽,單字名清。
出家為道後,道號雲清。是齊雲山無量觀紫虛道長的高足。
她知道馬文斌落難之後,當即為他算了一卦。
卦象雖顯示否極泰來之象,但需得貴人扶持,方可躲過牢獄之災。
於是,鋪子也不打理了,每天混跡在人群中,隻為搞清楚馬文斌所遭遇的前前後後的經曆。
經過幾天明察暗訪,終於摸到了案子的關鍵。
因此,她決定在必要的時候出手,幫馬文斌渡過難關。
躲在招待所裡的馬文斌自然是不知道外麵發生的這一切。
葉興海知道,也不敢告訴他和葉興舟,怕影響他二人的情緒。
翟文娟這邊更不敢讓李梅知道外界的輿論已經發酵到了不可控製的程度。
工作也不乾了,每天陪在她的身邊,給予了無儘的關愛。
何春和周猴子每天還按照馬文斌安排的,一個發小片子,一個還睡在電話亭裡等電話。
對於他倆這個舉動,陳副局長早就得到了消息。
不過卻百思不得其解,既然馬文斌他們已經得到了那柄匕首,為什麼還要守在電話亭裡?
他們到底在等什麼?難道是在尋找目擊證人?
這可讓陳副局長發了慌,於是派出自己的人,每天在遠處盯著周猴子和何春的一舉一動。
不過,他們的人盯得了白天,卻頂不住漫漫長夜。
根本不像何春一個農村長大的孩子。
要說這兩者的最大區彆就是,前者是領導分配的任務。
後者則是覺得自己在為自己的兄弟出力,發心不同,結果自然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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