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噗嗤笑出聲,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小妹跟大家一樣,都不相信,大家都說,錢家小子是被大浪衝回來的,什麼被人救,是他出現了幻覺!”
一家人笑起來,無限溫馨。
西雅爾躺在甲板上,閉著眼睛曬太陽,木臻坐在邊上削蘋果,修長白淨的手指靈活非常。
木臻頭上有東西遮擋著,沒有直直被太陽照射,將一小塊蘋果塞進西雅爾嘴裡。
嘴裡嚼著蘋果,西雅爾睜開眼睛,“阿臻,接下來去哪裡?”
木臻扭頭,看向一望無際在太陽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海麵,“到處走走吧,聽說還有很多地方,夜晚吸血鬼橫行無忌。”
比起當教皇,西雅爾更喜歡當血獵,聞言笑眯眼,“好哦,我們去流浪,順便行俠仗義,這是我剛學的詞彙。”
木臻捏了下他的腮幫子,“用的不錯,是個好學生。”
明朗的天空下,兩人的身影如同虛幻,慢慢遠去。
銀發血獵的名聲傳遍吸血鬼內部,幾乎到了聞風而逃的地步,傷人的吸血鬼越來越少。
吸血鬼開始努力讓自己融入人類社會,他們白天睡覺,是上晚班的天選之子。
錢財能讓他們買到血液,除了特定的人,知道吸血鬼存在的人越來越少。
幾十年過去,吸血鬼越發銷聲匿跡,從不會引發動蕩。
剛開始是畏懼銀發血獵,身邊跟著黑發俊美男人的銀發血獵,讓吸血鬼一聽他的名聲就腿軟。
後來則是習慣了生存方式,不想再有改變。
許久後,吟遊詩人還在傳誦銀發血獵的詩篇,聽過的人卻隻當作玩笑。
西雅爾離開後,木臻抱著他的身體,放在精致的棺木中,緩緩躺了進去,棺木合上,木臻閉上眼睛。
【走吧。】
————————————————————————————————————我是分界線。
陰雨連綿,s市的天帶著潮濕的味道,臟汙的街道口走出一道挺拔的身影,黑色的連帽衫穿在身上,雨幕落在額前發絲上。
下頜微收,棱角分明的輪廓即使看不清長相也引人注目。
收銀員不由自主追隨著他的身影,對方沒有打傘,濕漉漉的水漬沾染了地麵。
收銀員後知後覺準備上前,卻對上了一雙黑沉不見底的眸子,腳步一滯。
木臻忍受著腦袋裡傳來的眩暈感,從貨架上拿起一罐糖,放在收銀台上,“結賬。”
因為雨水的衝刷,聲音有種清冽感,收銀員沒反應。
木臻再看她一眼,“麻煩,結賬。”
被凍的一個激靈,收銀員連忙低頭,“好,好的。”
手機進水黑屏,木臻找遍全身,找到些有點濕潤的零錢,好在收銀員沒說什麼。
順利結了賬,木臻拆開糖果,坐在門口的長椅上,嘴裡塞了糖,頭疼發暈的症狀在慢慢消退。
後腦處被帽子遮擋的地方,猙獰到斃命的傷口在緩緩愈合。
雨水淅瀝瀝打在屋簷上,濺在木臻腳下,低著頭,閉著眼睛的人有種清冷頹廢般的帥氣感。
收銀員打開門,試探探出頭,“那什麼,你需要一把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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