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靈宗山門外,氣氛凝重。
玄印卻臨危不亂,輕笑一聲:“誰說本座隻有一人?萬陣穀,陣道友也一同前來。”
此話一出,藥靈宗幾位金丹修士不由微怔,目光落在他身旁,果然還有一人。
“兩宗竟派兩名宗主前來?難道其餘人正在埋伏?”
他們神色緊張,四下探查,卻未發現任何異常。
然而,他們卻下意識忽略了二人身後的林墨,哪怕他就站在那裡。
“就兩人也敢來此撒野,真是不知死活。”
護宗大陣內,一名藥靈宗金丹忍不住冷笑出聲,隨即飛身而出,打算試探一番。
玄印見狀,自信滿滿地迎上前去,暗自想著要在林墨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然而,他很快發現,事情並未如預料那般簡單。
出手之人雖是普通的金丹後期長老,但他施展的並非藥靈宗的法術,而是一道充滿煞氣的血煞術。
玄印臉色微變,瞬間取出一塊刻滿複雜符文的玉板法寶進行抵擋。
可血煞之力太過霸道,玉板法寶剛一碰觸,符文光芒便迅速黯淡,氣息明顯衰落。
玄印怒喝道:“你藥靈宗竟全然投靠血煞宗了嗎?居然用這種下作手段!”
對麵的金丹長老聞言,不禁狂笑:
“桀桀,老夫白活四百載,才明白血煞的手段有多好用!既然好用,為何不用?”
林墨站在後方,看著對方張狂的模樣,想到,魔道果然會影響腦子,真是可悲。
他語氣平淡地說道:“二位,若想出手就快些,不然我直接解決了。”
玄印與陣天元聞言,連忙拱手道:“怎敢勞煩林前輩動手,不過些小嘍囉,我們自可處理!”
林墨點了點頭,權當看一場表演。
有他在此,任何意外都不可能發生。
然而,藥靈宗的長老們卻沒這麼淡定。
這時,終於有人注意到林墨的存在。
“桀桀,這不是‘林前輩’嗎?今日竟敢現身了?”
藥天和怪笑著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張狂和嘲諷。
此刻,因投靠血煞宗,背後有元嬰撐腰,他似乎已完全不將林墨放在眼裡。
林墨眉頭微皺,懶得與之爭辯。
看來,轉修魔道功法果然會侵蝕神魂,這藥天和已經被煞氣侵入識海,連思維都被扭曲了。
他沒有多言,踏空而起,隔著護宗大陣與藥天和對立。
對付這種人,隻有用死亡才能讓他回憶起恐懼。
林墨目光冷漠,抬手便是一掌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