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胡說八道什麼?她一個小毛丫頭,我能對她做什麼?怕不是她原來就有什麼隱疾,現在要賴在本公子頭上吧!”綠衣公子被圍觀的人指指點點,很是煩躁,這些刁民就應該被抓到牢裡狠狠關上幾天。
八字胡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這麼一說不等於是承認那丫頭身體真出了問題,這還如何能撇清關係。
這綠衣公子和八字胡是誰呢?稍後再表。
“你才胡說八道,我家丫頭平常身體好著呢,肯定是這醃臢小廝對她做了什麼?”陸姝也反應過來馬上和蘇嬌嬌統一戰線。
“小姐,胳膊的腿的疼痛奴婢可以忍受,奴婢想看您將並蒂蓮花燈贏下來。”阿好可憐又堅強地道。
今晚這衝突就是因冰帝蓮花燈而起,現在對方也沒了講理的立場,顯然那綠衣公子十分想要這燈,多說無益,將燈贏走,比說什麼都強。
嗯,一直皺巴著臉裝疼,也挺辛苦的。
蘇嬌嬌和陸姝反應過來,對呀,將燈贏走,氣死那綠衣男。
兩人再次對視一眼,逐漸默契。
圍觀眾人大概明白了,綠衣男子要搶這幾個孩子看上的燈,將人家的心愛的小丫頭傷了還不承認。
此前飛雲樓的侍者見要起衝突,已經讓人悄悄去通知了掌櫃,這幾個小的不好惹,而這綠衣公子在皇城根下還如此囂張,蠢不蠢的另說但定然是有些依仗的。
飛雲樓能成為安京第一大酒樓,自然也是不好惹的。
“在下是飛雲樓的掌櫃,鄙姓柳,喲,這小夥和這位小姑娘瞧著似乎傷得不輕,需要先送去醫館看看嗎?”柳掌櫃語帶關心地道,隻是看向阿好的眼神帶著些隱晦的笑意,意外的這位柳掌櫃看著很年輕。
陸鳴之將阿好的腦袋按進懷裡,衝他簡潔道:“不用,我們要猜謎。”
“好的,小公子和小姐們選好人了嗎?”柳掌櫃很爽快地問道,看來什麼情況心知肚明。
綠衣公子就是為了這個並蒂蓮花燈來的,現在小廝被踹,還被一眾人指指點點,燈沒拿到不說反倒是受了一肚子氣,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八字胡顯然知道他的脾氣,怕他再說出什麼落人口實的話,搶先道:“柳掌櫃是嘛,在下知曉飛雲樓的燈山有個規矩,若是有兩方同時看上一盞燈,可以通過比試的方式,勝者取燈,可是否?”
“是有這麼個規矩,不過嘛,還是要遵循先到先猜的原則,至於比試,要先到的人同意才行哦。”柳掌櫃實事求是,本著解決問題的原則,他看向陸鳴之,好心地幫著八字胡問了一句:“小公子,可同意比試?”也算間接表明了誰是先到的一方。
陸鳴之卻莫名覺得這人是看熱鬨不嫌事大,阿好臉埋在四少爺懷裡後,感覺好多了,支起耳朵聽外麵的情況,聞言,她扯了兩下四少爺的袖子。
“柳掌櫃,我們要猜謎。”陸鳴之冷聲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直接無視了柳掌櫃和八字胡的對話。
柳掌櫃衝八字胡攤了攤手,道:“小公子不同意,這樣吧,不如就讓他們先猜,若是他們失敗了,公子再嘗試也是一樣的。”哦,那要是贏了,就乾看著是吧。
八字胡覺得這柳掌櫃怪裡怪氣的,不像在解決問題倒像是在看熱鬨,不再理他,直接衝陸鳴之道:“小公子方才踹人的氣勢去哪了?莫不是連這小小的比試都沒有膽量同意?”八字胡知道小孩子最受不得激將,尤其是男孩兒,最聽不得彆人說他們膽小。
阿好這次沒有拉他的袖子,腦袋動了動,從他的袖子裡露出一雙大眼睛,認真看了他一眼,陸鳴之接收到她的眼神,隻重新用袖子蓋住她的腦袋,沉著聲道:
“想讓我同意也不是不行,你主子對我妹妹出言不遜,縱容狗腿傷我丫頭,讓他過來低頭認個錯,態度誠懇的話我倒是勉為其難可以同意一下。”
顯然沒有受到激將,反而心態很穩,腦子十分在線,四兩撥千斤的將難題拋給了對方。
八字胡沒想到看似衝動的小小子,竟然挺難纏,按下要發火的綠衣公子,臉上不由也帶了些怒氣:“小公子這要求未免太過分了些吧。”
這時蘇嬌嬌輕笑一聲,柔聲對陸姝道:“妹妹啊,這人居然知道過分二字,你說好笑不好笑?”
“是挺好笑,過分而不自知,可真是無恥至極。”
陸姝和她同齡,月份上比蘇嬌嬌小幾個月,被叫一聲妹妹也沒錯,不過被對頭叫妹妹,莫名有點不爽,不過一起指桑罵槐,她還是很樂意的。
這一唱一和的,氣人程度堪比打人打臉罵人揭短。
綠衣公子終於忍不住怒道:“小丫頭片子說什麼呢,讓你們和本公子的人一起比試是抬舉您們,還想讓本公子跟你們認錯,你們也配!”
圍觀的人中,也不乏認識陸鳴之、小郡主和蘇嬌嬌的,聽他這樣說,心裡好笑,除非你是龍子鳳孫,不然人家還真配,關鍵看著人家也不稀罕你的認錯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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