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母和那群富家太太聊了多久的生活學習,餘惜就受了多少暗中的輕蔑和白眼。
鄭母或許是好心吧,每次都會真誠地介紹餘惜是鄭紗栗優秀的朋友兼私教老師,誇讚著餘惜優秀的品格,然而那群富家太太並不信一個黃毛丫頭能有多厲害,再厲害還能真厲害過名師去?
鄭紗栗覺得丟臉,早就借口跑開了,隻剩下餘惜無法離開,獨自麵對這些太太明著讚揚暗裡輕視的目光。
鄭母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些人話裡的深意,便不再介紹餘惜,餘惜也得以找到空隙出去透氣。
水尚皇宮是高級會所,這裡的娛樂休閒設施一應俱全,且規格極高。
餘惜踩過石子路,看到一個周邊種滿花的水池,旁邊還有一個搖籃似的秋千,上麵放著軟綿的墊子和絨毛毯子。
餘惜坐了上去,有些享受這樣靜謐的時光。
“崔東函後來聯係過你嗎?”
樸迅羽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正靠在她身後的柱子上,突然出聲打破了這安寧的氛圍。
餘惜睜開眼,眼底劃過一絲冷漠,“沒有。”
“是嗎?”樸迅羽彎著腰,從她的身後探出頭,看著她的側臉問:“你不是說隻要這裡沒有了能讓他傷心的東西,他就會回來嗎?”
餘惜控製不住冷笑,側頭看向他眼睛,“所以你就放火燒了我家是嗎?”
樸迅羽目光沉沉,在她的逼視下先避開了她的視線,慢慢站起身,“不是我乾的。”
像在撒一個無傷大雅的小謊。
啪!
樸迅羽歪過頭去,瞳孔一陣收縮,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從沒有人敢扇他的耳光。
餘惜渾身被氣得發抖,“事情你做了,現在你還要狡辯嗎?你這個人真是天真又殘忍,你這樣不擇手段的劊子手隻會下地獄,東函哥哥不可能瞧得上你一分一毫。”
聽著她的話,樸迅羽的臉色一寸一寸陰沉下去,仿佛能滴下水來。
“我不會放過你的。”餘惜眼底堅決,眼底的恨意猶如淬煉過的紅刃。
樸迅羽盯著她,倏忽笑出聲來,“你嗎?”
樸迅羽先是低頭看她,右手轉瞬便掐住了餘惜細嫩的脖子,將她壓倒在秋千上。
“你要怎麼不放過我?”他幾乎語氣囂張地問著。
樸迅羽目光一寸寸刮到她的臉,複雜的情緒轉瞬即逝,他說:
“餘惜,天真的人是你。”
說著,他手上的力度不斷加大。
餘惜的臉幾乎要漲成豬肝色,然後徹底窒息。
樸迅羽眼底卻依舊是黑沉幽深的,靜靜地凝視著她的死亡過程。
這時,餘惜的腦海裡突然響起了愛恨係統404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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