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的臉不受控製地朝鏡子裡的她靠近。
“不會是吸出幻覺了吧。”
“在這發什麼情,看他在這裡就這麼放蕩的模樣,該不是讓人倒儘胃口的死gay吧。”
“呀,快點兒走,千萬彆被纏上了。”
“不過他長得還挺帥的,這表情讓人看著都想和他欲仙欲死地來一次~是男是女又有什麼關係嘛。”
“帥哥你好啊。”
一陣輕柔的撫摸試探落在夏昭的胸前,促使他猛地清醒過來。
此刻他的嘴離鏡子裡的自己隻剩一節指頭的距離。
夏昭用力甩開一臉媚意的男人,看著他矯揉造作喊痛的模樣,狠戾道:“再敢不知死活地碰我,我就剁了你的手。”
明明剛剛…差一點兒就…
夏昭按了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黏糊的意識清醒過來。
那群家夥,又往喝的東西裡加藥,真是該死!夏昭怒火中燒地想著。
他踹開地上麵露害怕的男人,準備回包廂拉人算賬。
腳步卻在聽到樓下熟悉的聲音後,生生釘在原地。
夏昭急切地扒著圍欄往下看,卻沒看到那道聲音的主人。
他又立刻轉身往樓下跑去,四處張望,卻依舊沒看到人。
夏昭正懊惱自己難道又產生幻覺了,熟悉的女聲又響起了。
“紗栗就在這個包廂裡嗎?”
“是的。”
夏昭朝聲音來處跑去,終於看到了轉角處的餘惜。
餘惜背對著他,所以沒有看到夏昭的出現。
她看著麵前的眼鏡女,笑著說:“時間不早了,謝謝你照顧紗栗,你還是早點兒回去吧。”
眼鏡女心中嘲笑餘惜的愚蠢,麵上卻說:“好,那紗栗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聞言,餘惜便不再猶豫,開門走進了包廂。
在她背後,眼鏡女嘴角的笑容緩緩擴大,口腔中仿佛正在分泌著毒液:
誰叫你是鄭紗栗討厭的人呢,我要討好她,就必須拿你當墊腳石了。
“裡麵有什麼?”
驟然響起的冰冷男聲讓眼鏡女蹙眉。
沒等她反應,脖子突然被人暴力掐住,夏昭質問:“你這個醜八怪想對餘惜做什麼?!是鄭紗栗讓你這麼做的嗎?”
剛剛眼鏡女臉上的表情,夏昭看了個全程,隱隱約約還聽到了鄭紗栗的名字。
他下意識就衝過來抓人逼問。
眼鏡女心中冷笑夾雜著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