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你想死嗎?”樸迅羽突然出聲打斷她的話。
林麗娜和他對視,被他眼中的寒光刺到,她畏縮著低頭,不敢再開口。
鄭紗栗看向餘惜,心神電轉間明白了林麗娜沒說完的話。
所以…是餘惜做的嗎…
餘惜那個瘋丫頭,真的敢殺人的吧…之前她也這樣威脅過自己,但自己事後根本沒有當真過,可此刻這個男人血淋淋地躺在那裡,似乎就是最好的印證…
鄭紗栗挽著餘惜的手開始發抖,餘惜察覺,轉頭看她,微笑著問:“紗栗,你怎麼了?”
在鄭紗栗眼裡,餘惜如此平和的笑仿佛隻是一張假麵,背後實際早已張開血盆大口,猙獰又恐怖,詭異又殘忍。
鄭紗栗手難以自控地顫抖,連帶著身體發冷。
餘惜輕柔地將手搭在她手臂上,又問了一遍,嘴角的笑意卻有些機械:“紗栗,你怎麼了?”
那一瞬間,鄭紗栗覺得自己像是被陰森的惡魔碰到了皮膚一般,冷得她差點兒跳起來。
她強裝鎮定,佯裝無事地笑了下:“我…我沒事。”說著,她鬆開了挽著餘惜的手,然後捋了捋頭發,掩飾自己刻意疏離的動作。
餘惜淺笑著,沒有拆穿。
此刻讓她有些詫異的是,男人脖子上那道新鮮的傷口。
不是她做的,她並沒有殺了那個男人。
那是誰在她走後又殺了這個男人呢?
餘惜垂著眸。
想起剛剛樸迅羽的異常,逐漸明白過來。
恰好此時樸迅羽轉過頭來,對她說:“就是死了個人,不是什麼大事。”
他眼中帶著笑意,看向餘惜,語氣幾近溫和:“今晚上回去後安心睡覺,不用擔心。”
一副話裡有話的樣子。
餘惜盯著他的眼睛,半晌說:“好。”
樸迅羽嘴角的笑意擴大。
經過這一遭,鄭紗栗覺得自己每天都在和凶手同處一室,不禁頭皮發麻,下意識靠近自己更親近信賴的人:樸迅羽。
然而樸迅羽看著靠近的鄭紗栗,毫無溫情地說:
“鄭紗栗,我想有件事需要讓你明白,然後徹底死心。”
鄭紗栗幾乎是瞬間就預料到他要說什麼,“迅羽啊,有什麼我們回去私下說吧。”語氣中隱藏著深深的哀求。
樸迅羽卻不可能配合,說出了那句令鄭紗栗宛如遭受晴天霹靂的話語:
“鄭紗栗,我們的聯姻早已經結束了,所以,不要再到處宣揚你是我未婚妻的身份了。”
當著許多人的麵,樸迅羽毫不留情地說出聯姻結束的事實,狠狠下了鄭紗栗的麵子,也破壞了她苦心經營的形象,不出一夜,所有上流社會的人都會知道她鄭紗栗早就被樸家拋棄,迎來被所有人嘲笑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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