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迅羽將人往懷裡抱得更緊了一些。
若她也懂得識時務,聽從他順從他就好了。
可轉眼他又自己反駁了自己。
識時務屈從他的人太多,把他當仇人卻又讓他無法自拔的,隻有她一個。
樸迅羽後知後覺地想,這算喜歡嗎?
“叮——30層到了。”
樸迅羽回神,抬步走了出去。
司機將輪椅放到被指定的位置後,就離開了。
餘惜說:“放我下來。”
樸迅羽將人一路抱進早就讓人收拾好的一間臥室裡,膝蓋微彎,將人放到了床上。
坐到床上的一瞬間,餘惜就鬆開了抓著他肩膀的手。
樸迅羽一頓,胸口處似乎還殘留懷抱的觸感,讓他有些留戀。
“真怕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樸迅羽看著她眼睛,歎氣一般,“如果你總是對我這樣避之不及的話。”
餘惜抬眼,覺得好笑:“樸迅羽,你很天真嗎?我到底為什麼要任你予取予求?”
樸迅羽低垂著眸看她,神情平靜。
餘惜抬手,握住他垂在身旁的手,樸迅羽手指顫了一下,盯著她的目光漸漸灼熱。
餘惜手指沿著他的手背下滑,握住他受傷的指尖,動作輕佻似調情,眼波流轉繾綣如同看情人一般看他。
樸迅羽下意識回握,頭已經低了下去。
指尖卻忽然被人用力掐住,傳來劇痛。
餘惜偏著頭,錯開他靠近的臉。
看著被她捏破傷口、滴著血的指尖,她的聲音近乎冷酷:“樸迅羽,你流的血太少了,根本不足以為我爸媽償命。”
樸迅羽倏然捏住拳,近乎自虐一般加深了指尖的疼痛,任它血如泉湧,從掌心滑落,滴到了餘惜的小腿上。
餘惜後退,拿身下的被子擦去那滴血。
“真臟。”
她在說他的血臟,樸迅羽知道,她還在說他臟。
餘惜還嫌不夠似的,說:
“我有潔癖,對你…
這種gay。”
(僅針對文中角色)
樸迅羽瞳孔驟縮,難以置信看她。
餘惜輕笑:“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你對我東函哥哥的感情。”
“你真惡心。”她厭惡地重複,“東函哥哥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你。”
樸迅羽覺得喘氣困難,咬著牙怒聲:“你不許叫他這麼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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