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瑉清轉頭對夏母說:“父親的治療需要安靜的環境。”
夏母點頭:“好。”她轉身往外走,卻見車瑉清沒動,遲疑:“瑉清你不出去嗎?”
車瑉清說:“我作為父親的兒子,理應陪在他的身邊。”
夏母猶豫。
她還是車父的現任妻子、枕邊人呢,怎麼他不出去卻要她離開。
萬一這期間車父清醒過來,和車瑉清說些什麼,定了公司股份或者繼承人的事情,她後麵再知道豈不是已經遲了。
“您還有什麼事嗎?”
望著車瑉清冷淡的麵孔,夏母訕笑著:“沒事了。”
出去後,夏母惴惴不安地等在客廳,目光時不時看向門口。
不久後,門鈴響起,夏母立刻衝了過去,就看見自己一身酒氣的兒子沒骨頭似的靠在門口。
夏母罵他不爭氣,死死拽著他往車父房間走,邊走邊說:“小昭,你爸昏迷不醒,車瑉清現在守在裡麵,把我趕了出來,萬一你爸清醒被車瑉清那家夥誘導著把公司交給他,你我的人生就完蛋了。”
“所以現在,你也進去守著,反正你也是你爸的兒子,守在病床邊名正言順,車瑉清沒有理由攆你。”
夏昭皺著眉,“我得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夏母手指狠狠戳他腦袋:“你這兩天怎麼回事?整天醉的不省人事,現在還要來壞事兒。”
“我這心裡總是不安,必須爭分奪秒,你回去直接把衣服脫了穿彆的,多穿幾件厚的,壓住酒味兒。”
夏昭沒法,隻能照做。
五分鐘後,夏昭推門進去,恰好撞見車瑉清坐在病床邊,彎腰貼近車父,而車父拉著他的手,歪著嘴說些什麼。
夏昭心一瞬間提了起來。
他盯著車父嚴厲不減的目光走近,想了想,開口打斷他們:“爸,你沒事吧?”
誰知道夏昭一站到床邊,車父的病情忽然加重了一般,激烈地指著他,“出…出去!”
醫生有眼色地上來安撫車父,車瑉清轉頭看向夏昭,見到他奇怪的穿著,不著痕跡地笑了笑,是嘲諷:“爸他現在聞不了酒味兒,你還是出去吧。”
夏昭瞪著他:“憑什麼要我出去?我站遠點兒就好了,我也很擔心爸的病情。”
車瑉清抬步走近,輕聲反問:“是嗎?”
“難道不是怕我把所有財產奪走,最後你變得身無分文嗎?”
夏昭鐵青著臉:“車瑉清,你果然打算趁此機會奪權吧!這次我會來拿走屬於我的東西!”
“屬於你的東西?”車瑉清輕嗬一聲,忽地抬高聲音:
“醫生說爸爸隻是可能中風啊,你怎麼能認定爸爸已經不行了這麼著急來分財產呢?”
車父聞言,頓時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畜…畜牲,我還沒死呢,就會貪圖我的公司和財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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