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如初一見到餘惜,近乎衝了上去。
“你怎麼樣?”
!“你脖子怎麼了?”
餘惜說:“我沒事,脖子是因為我做飯不小心被湯燙到了,所以包起來了。”
萬如初將信將疑:“真的?”
餘惜笑著點頭。
萬如初拉餘惜在病床邊坐下,“一會兒讓彌洛再給你看看。”
“不用,我都已經上好藥了,而且燙傷摘取繃帶很疼的。”
“這是燙傷藥,回去拿著抹,每隔兩小時一次。”彌洛拿著藥從簾子後走了出來,顯然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萬如初替餘惜接了過去,然後放到一旁,“一會兒你記得帶走。”
餘惜乖乖點頭,然後看向彌洛:
“獄長醒了,我是來請您去再為獄長檢查一下身體的。”
彌洛說:“你倒是還挺儘責。”
餘惜像是不好意思地垂頭。
“我去配點東西帶給他,清除他身體裡的毒素殘留,你在外麵等我。”
邊說著,他已經進了配藥間。
臨走前,他好像無奈地看了一眼萬如初,特意留空間給她和餘惜說話一樣。
餘惜有所察覺,問萬如初:
“我們的計劃要透露給彌洛醫生嗎?”
“不。”萬如初斬釘截鐵地拒絕,“不能告訴他。”
“我們跟他們不是一類人,他們隻會成為我們離開的阻礙。”
“明白嗎?”
餘惜眼睫微顫:“我知道的,如初姐姐。”
她湊近萬如初的耳邊,“我已經知道監獄的布局圖了。”
萬如初驚訝看向她。
餘惜點了點頭,以示肯定。
在謝燭羅昏迷的時候,餘惜以在他耳邊念書為由,去書房找書,“不小心”又弄翻了一排書。
那張夾在書裡的圖紙掉了出來。
餘惜假裝撿書進入監控的盲區,由書桌擋住自己的身形,看了那張圖紙。
“沒被發現嗎?”萬如初在她手心裡寫。
餘惜搖頭。
她抱住萬如初,藏住自己的嘴型,“在礦山西北方向挖一個大約深500米的礦洞,儘頭處向上挖空,可以逃出監區,躲入叢林。”
她隻能說這麼多,這些也隻是她的判斷,希望沒有錯。
怎麼具體的計劃和執行,還需要從長計較。
“怎麼了?”
彌洛奇怪地看著擁抱的兩人。
萬如初手一下下輕拍著餘惜的背,眼睛也不眨地撒謊:
“她有些暈,不太舒服。”
彌洛不喜萬如初和彆人這麼親近,“既然不舒服,那就起來讓我檢查檢查。”
餘惜故作虛弱地抬頭:“不用了,我已經好很多了。”
她愧疚道:“都怪我身體太差,製造這麼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