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nbp;generatin&nbp;paeth&nbp;aay,and&nbp;anther&nbp;generatin&nbp;eth,but&nbp;deeit&nbp;reah&nbp;frever。
——一代過去,一代又來,欺騙永存。
更為應景的是,過山峰的官方網站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悄悄的進行了更新,恢複為先前的界麵。
——一條漫畫蛇與一句話
——下次見。
上次因為做空芬眾傳媒,過山峰的官網被黑過,等到恢複的時候就給出了這句“下次見”的話。
這一次,它依舊以這樣的方式結尾。
不得不說,這給人留下了極具標誌性的深刻印象。
乃至……不少人開始追捧和傳播過山峰的話。
申城的淩晨時分,俞興熬夜關注事件進展,當看到嘉漢林業的停牌消息也為之遺憾,還真停牌了,後續的錢就吃不到了啊。
他對於到了這份上的停牌自然毫不懼怕,這完全不同於保爾森先前威脅式的停牌,這屬於……
孩子死了,你來奶了,大鼻涕淌嘴裡,你知道甩了,還有什麼用啊?
俞興揉著疲憊的眼睛,翻了翻百曉生上的帖子與他們翻譯的內容,這是先前招來嘉漢林業法務的東西,但法務們現在肯定沒心思再來管了。
應該怎麼來形容這次的跌勢?
山崩,海嘯,雪崩?
俞興高度緊張之後的念頭有些慢,許久之後才找出一個詞,血崩!
他起身走了幾步,遙望淩晨的夜空,知道地球的另一邊剛剛經曆一場凶狠的行情,不禁覺得這件事竟然有些浪漫。
當然,當事人肯定是相反的念頭。
俞興重新坐在筆記本之前,瞧見網友們已經快速的把整個調研報告全部翻譯了出來。
他好奇的看了看,第一眼就皺了皺眉,“一代過去,一代又來,欺騙永存”……
不對不對,不是欺騙永存,是騙局永存!
俞興猶豫五秒鐘,用評論的方式給出自己的意見是不是翻譯成‘騙局永存’會比較好?
很快,他的意見遭到了拒絕。
“喲,俞博士也沒睡呢,就是欺騙永存,這是從聖經裡改的一句,你看香江那邊也是這麼翻譯的。”用戶‘再熬夜是狗’解釋了翻譯的問題。
俞興沉吟一會後繼續嘗試撥亂反正我看這個過山峰調研出來的都是騙局,感覺還是‘騙局永存’更符合它的意思。
相較於‘再熬夜是狗’,另一位用戶‘周一上班心情好’的回複就粗暴多了博士,你懂什麼過山峰啊,你能把百曉生做好就行了!
俞興……
還能說什麼呢?
百曉生創始人確實無法解釋過山峰的心中所想。
俞興臨睡之際還和另一位網友討論了嘉漢林業的未來。
他的回複是沒有未來了,停牌就屬於崩無可崩,直接死了。
因為身份的問題,這樣的判斷仍舊有人質疑。
俞興沒法露出過山峰的獠牙,隻能溫和的結束了討論,躺在床上等待小英的彙總。
這次做空嘉漢林業投入的本金在320萬美元,其中絕大部分屬於紅隼融資之後滾出來的款項。
這種時候,先前購入奔馳的選擇似乎就顯得很沒有性價比了。
淩晨三點半,迷迷糊糊的俞興接到了小英的電話。
“這次收網收早了,我前麵生怕保爾森出現什麼意外動作,還是保守了!”劉琬英的聲音有些懊惱,“事實上,在他出來讚同過山峰的時候,我就應該調整的更激進。”
相較於上次做空芬眾傳媒的嘗試,她這次就加大了fd合約的比例,有60%的本金用在這個方麵,剩下的40%則是一半一半的使用了put和雙a價差。
fd可以使用更高的杠杆,雙a能鎖定最高收益,put則是有機會因更多的跌幅而帶來更多的利潤。
“保爾森的壓力是很大的,我這幾天也同樣感受到了,你的策略也是咱們討論過的,不能因為現在看到嘉漢林業既定的跌幅再後悔。”俞興笑道,“如果你沒來得及收網,嘉漢林業直接在10點、11點或者12點就停牌了呢?”
嘉漢林業有隨時停牌的可能性,那就意味著劉琬英操作的資金一直承擔著極大的風險,停牌之後想等複牌就是遙遙無期了。
“理是這個理,隻是……”劉琬英搖搖頭,彙報利潤,“fd合約最後大約是960萬美元,剩下的加起來有600萬美元左右,合計差不多快到1600萬美元。”
俞興驚喜的讚揚道“真棒!乾掉了嘉漢林業幾十億的市值,我們這次賺到的錢都快湊到百曉生下一輪融資的一半了!”
劉琬英“……”
她沒好氣的說道“你是成心今天不想讓我睡著了。”
“看你心情一般,調節調節你的情緒,很好了,我們上次隻賺了119萬美元,這次已經是1600萬美元,我們的本金越多,我們能賺到的錢也就越多。”俞興認真的說道,“我相信,我們現在有了這樣的本金,接下來的目標都能死得瞑目了。”
如果芬眾傳媒和嘉漢林業得知過山峰的盈利,恐怕會死不瞑目。
劉琬英歎道“我們需要更多獲取信息的渠道,我們需要一個小團隊,嗯,我們需要阿裡。”
阿裡這個接下來的目標足以抵消因嘉漢林業壓力而浮現的懊惱情緒。
俞興又簡單與小英聊了一會,然後就讓她先休息,明天再全麵的聊一聊。
隻是,他掛完電話之後也輾轉反複的不太能睡著。
許久之後,俞興再睜眼已經臨近中午。
他匆匆洗漱後抵達公司,剛坐沒多久就看到三把手鐘誌淩走了進來。
“興哥,你怎麼讓秘書給了一個……”鐘誌淩有些迷惑且遲疑的詢問,“一個壓一壓嘉漢林業消息的命令?”
俞興“咳”了一聲,解釋道“這個事看起來比較複雜,我們不用把它的熱度捧到第一,太刺眼了。”
“興哥,怎麼複雜的?不是捧,這就是自然熱度!”鐘誌淩據理力爭。
俞興忽然有一種感受到徐欣心情的錯覺,沉默一會之後說道“稍微壓一壓,彆的平台也已經在報道了。”
鐘誌淩義正言辭“興哥,壓什麼?誰讓你壓的?當初徐欣讓你壓的時候,你是怎麼和我們說的?”
俞興“……”
鐘誌淩看著師兄亂糟糟的頭發和憔悴的臉,忽然感受到他可能麵臨的壓力,歎了口氣“算了,興哥,你有壓力,你也不說,就按你說的辦吧。”
“哎……”俞興喊住了轉身的三把手,無奈道,“算了算了,彆壓了,就這樣吧,自然熱度。”
鐘誌淩遲疑道“那你的壓力……”
俞興把手往桌上一按,表明立場“我是俞興,又不是俞欣!”
鐘誌淩默默點頭,轉身離開辦公室。
片刻之後,他見到二把手呂海穎,瞧見她詢問的眼神。
鐘誌淩有些歎息著說道“興哥,他……”
他沉默數秒,惋惜道“他不尖銳了啊。”
商海無情,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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