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家出事,樊家大哥想提前收租,還聲明了隻收一半。
那些佃農肯定不答應,他們現在都當家做主了,還交什麼租。
這些佃農也在等一個信號,有人聽說有的地主都已經打倒了。
還有分了地主家的,還有嚇跑了的。
他們就等這個機會呢。
如今樊興國湊上前來,當然拿他開刀。
樊興國來收租還是大夫人授意的,樊耀祖當然不知道。
樊興國被打的頭破血流,渾身是血抬回來的。
領頭說著和稀泥的話,是你家樊興國逼著佃農沒飯吃,眾人才動手的,他也管不了。
樊耀祖沒話可說,隻得先將人送進資源。
“我的兒啊,是誰打的你這樣慘啊,老爺不能放過這些人。”
大夫人嗚嗚哭的傷心,樊舒雅扶著大夫人不讓她倒下。
“我都說了,現在什麼時候了,要低調,低調。我的話都當耳旁風了?咱家的身份現在敏感,出門都要躲著人,這倒好,還出去給我惹事。”
“什麼惹事,那些佃農種了咱家的地,不應該交租嗎?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他們憑什麼本事打我兒子。”
“評什麼?人家都是貧農,打你個地主崽子,你敢報案嗎?你當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哪個地主有錢人不是夾著尾巴做人,他倒好,送上門去了。”
“還不是咱們家出事兒了,生活都快過不下去了,沒個進項,這不是還有收租這個進項嗎?我就讓兒子去收點回來。沒想到啊,這些泥腿子一點都不知道感恩。一點情麵都不講,忘記我們家當年如何……”
“好了,彆說了,照顧兒子吧,希望他快點醒過來吧。我還有事。”
樊耀祖走出屋子後,心中滿是憂慮。
他深知家中如今的處境,若再這麼下去,怕是真的要萬劫不複。他決定親自去佃農那裡看看情況。
來到佃農居住的村子,村民們看到他紛紛警惕起來。
樊耀祖表明來意,說他並不想為難大家,隻是想商量出一個解決辦法。
這時,人群中有位老者站了出來,說道:“樊老爺,時代變了,以前的那種收租方式行不通嘍。”樊耀祖點點頭,表示理解。
經過一番交談,樊耀祖提出用家裡多餘的農具和土地來換糧食,算是一種互助。
他們樊家出事了,他也無心田地,兒子來收租,他完全不知情。
村民們商議後竟同意了這個提議。
樊耀祖帶著換來的糧食回到家,還是這些農戶幫忙給送到家的,告訴家人這個結果。
這也算皆大歡喜,雙方都滿意。
這還是她的三女兒提醒他的,打倒地主翻身農奴把歌唱,可不是說說的。
他也聽到了風聲,沒想到他兒子也敢頂風作案。
他認識的地主朋友已經有跑路的了。
他們樊家不能走,他們樊家還沒摘掉漢奸的帽子,他一定要等到他兒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