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泉瞧著秦夜手中的卷宗,一時笑容短暫凝滯了下。
但很快。
他歪頭漫不經心道。
“夜之王你這話說得,誰說六耳獼猴身上有個地府卷宗就一定是我的,可彆亂給我扣帽子,我可不想被強行換了姓名。”
秦夜聞言笑而不語,一副自顧自道。
“都說大夏有一句話古話說得好,叫人死後嘴還是硬的,我突然覺得確實是那麼一回事。”
說著。
秦夜掂量著手中的卷宗,攤開再度查看的同時,徐徐道。
“陳淵泉,這名字比較少見,然後還殺這麼多人,我想就算大夏人口多,光憑這一殺人信息,查一查也能很快查出陳淵泉是誰,長得什麼逼樣子。”
伴隨著言語至此。
秦夜笑著看向的陳淵泉道。
“你說是吧,這位不叫陳淵泉的老鐵。”
“……”
陳淵泉咳嗽,最終聳肩無語道。
“彆罵了彆罵了,好吧,我承認,我叫陳淵泉。”
“你倒是挺識相。”
秦夜笑了笑。
陳淵泉並不在意,擺手道。
“不承認,就像你說的,你遲早也查得到,以你的實力要查一個大夏特定的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與其死鴨子嘴硬,我不如承認,省得萬一你喜歡折磨人,被你白白折磨。”
秦夜沒有言語。
他對於陳淵泉的坦然不意外,事實確實如其所說。
不過比起在意其言語。
隨著確認陳淵泉的身份,秦夜不禁往卷宗看去,看著卷宗上的內容,隱隱有些明白過來。
解剖女性……
做實驗……
秦夜心想著,看向另一手提著的漆黑天條牢籠,回想起鐵鏈一事。
“你是研究學者?”
秦夜問道。
陳淵泉這次未去回應,嘴巴比了個拉拉鏈的手勢,其意不言而喻。
秦夜瞧見一笑。
他沒有生氣,有些意料之中,就在他正欲要做出回應時。
“主子。”
後方,紙人童男童女抱著一堆靈位牌,屁顛屁顛跑來。
秦夜走上前。
隨手其中一塊靈位牌端詳。
其除了看不出是用什麼木頭製成外,與陽間的祠堂供奉的靈位牌,沒任何區彆。
其中。
秦夜手中靈位牌,寫有三字——鬼輪王。
通過秦夜雙眼看去,靈位牌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靈魂光芒,宛若熒光板。
見狀。
秦夜不由露出喜色。
果然即便感染生靈的靈魂、身體融為一坨,但靈位牌作為生靈的相關一部分,亦保持有千絲萬縷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