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安這邊才出來還沒來得及做好安排,另一邊就有人舉報他無證經營店鋪,然後他就又進去了,而這一次葉青妍沒有再留半分期待,她打聽過了,沈懷安的罪起碼要十年才能出來,先前覺得他出不來一切也是她的,她不用急,可是他這突然出來差點掐死她,讓她不得謹慎,她可從來就不是個能過提心吊膽日子的人。
於是三天時間,她處理了沈懷安名下的所有資產,甚至租的房都給他退了,裡麵家具全部賣空,她本身還想等著沈懷安回家把老頭的錢也弄來的。
誰知道上午回了一趟村裡才知道,那劉寡婦早就拿著跑了,沈懷安他也是不可能再拿回錢了,既然沒有價值,她當然不會猶豫,否則讓他在外麵,還要多花些錢。
葉青妍舉報了沈懷安又捐卷了全部錢跑了,甚至她連孩子都沒看一眼,那阿姨等到月底沒拿到工資才知道葉青妍跑了。
她沒辦法,這才一路打聽到村裡,本身能多拿一份錢照顧孩子她也願意,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孩子爸坐牢了,孩子媽跑了,她怕她繼續照顧這孩子就賴上她了,這要是個正常孩子也就算了,偏偏……她擔不起風險。
所以孩子毅然決然的給送了回來,沈父望著房間裡的老太婆,又看著懷裡呆呆傻傻的孩子,心裡突然升起幾分絕望,他的好日子才過了沒幾天的。
可是他也不得不說打起精神,他知道隻有兒子出來他才能過上安生日子,至於新媳婦兒,他知道人家圖他的錢,不能患難也正常,隻等懷安重新站起來,那女人自己就會回來。
隻是她下次回來,他亦是不可能在對她那麼掏心掏肺的了。
孩子托付給鄰居大娘,他便馬不停蹄的去走通關係又見了沈懷安一麵,問他能不能出來?
沈懷安一臉沮喪,他本以為無證的事兒也隻是叫他來問幾句話而已,不至於關了他,結果鐘家那邊又交了新證據,他收買的人也反了水,現在也算是證據確鑿,他隻能想辦法爭取少判幾年。
一聽這結果沈父心一下子就沉入了穀底,“你是說你不出來了?”
沈懷安歎了口氣,“沒關係,正好我打算疏通的錢還沒花出去,爸,你就把我工廠兌出去,裡麵還有機器,應該也能值一些錢,到時候你幫我打點一些,最好幫我找一個叫謝老五的讓他給我疏通關係,剩下的也夠你和青妍在外麵過些日子的,隻是這錢,爸,你還是多管一些,但也不要為難青妍母子。”
沈父都氣笑了,“青妍?到了此時此刻你還在想著那個女人?沈懷安你還真是豬油蒙了心,被一個女人戲耍到如此地步,竟然還是執迷不悟。”
沈懷安臉色一白,不明所以道:“什麼意思?”
“哼!葉青妍,那個女人她在你進去的第二天就已經把廠房賣了,甚至你所有的財產她都全部給賣了,然後她就跑了,無影無蹤,孩子更是一句沒問,你告訴我,這樣的女人,到底是有什麼讓你惦記的?”
“不可能。”沈懷安神色激動,目呲欲裂,“不可能,葉青妍她不會的,她為了幫我想辦法還……她不會的。”
“你住口吧!這次回來我本身就想跟你說的,那個葉青妍她,她早就和彆的男人好了,你不願意相信彆人的胡言,我確實偷偷跟過她的,她早就和彆的男人在一起了,她還和那男人在你那店裡……我都不想說她。”
當時要不是那凶神惡煞的男人攔住,他早就衝進去撕爛那女人的臉了,可惜呀!當時他兒子進去,老婆也鬨,他焦頭爛額隻想等著他回來再解決,結果還沒說上幾句話他就匆匆走了,這一走就又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