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凝卻對著陸含璧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兒。
江晏清在還想要動手的時候,露凝再一次擋在陸含璧的麵前。
“駙馬不要太過分了,彆忘了這可是公主。而且你也不能隻聽彆人的一麵之詞吧。這血跡是我的。”
江晏清卻不相信。
“你的血跡怎麼會好好端端的出現在這裡。”
“奴婢不放心公主,所以過來看看公主有沒有什麼需要的,但是因為傷口還沒好有些反噬才吐了血。”
陸含璧也趕緊順著露凝的話點了點頭。
“沒錯這血跡的確是露凝的。露凝當時傷得多重,你們都心知肚明。這丫頭從小就對我忠心耿耿,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邊,所以自然不放心。”
陸含璧說著還心疼地看了看露凝。
祝月菡卻不相信世上有這麼多巧合。
“怎麼可能昨天采花賊向你這邊跑過來,正巧就在你門口有了血跡,露凝昨天傷得那麼重,怎麼可能下得了床?”
陸含璧卻冷聲開始質問祝月菡。
“你非得一口咬定采花賊就躲在我屋裡,到底是何居心?莫非想潑臟水在我身上把我拉下來之後,你好坐上這世子妃的位置。”
祝月菡自然不能說出自己不想讓陸含璧好過的話,現在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反駁了。
“我隻是我隻是……”
見到祝月菡被自己逼得說不出話來,陸含璧這才鬆了一口氣。順勢裝作委屈的樣子,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哭泣起來。
“我雖然知道我不受你們的待見,但沒想到竟然想要把臟水潑到我身上,就算再怎麼樣,畢竟這麼多年的情分了。你們何故如此?”
陸含璧哭著哭著還假裝悲情地差點暈厥過去。
江晏清下意識地趕緊伸手將陸含璧摟在了懷裡,未免讓她摔到地上。
“公主,你怎麼了?”
江晏清也嚇了一跳,卻認為這次真的是冤枉了陸含璧,對此也十分愧疚。
江夫人本來是不喜歡陸含璧的,但覺得祝月菡弄這麼一出,也沒有抓到陸含璧真的出軌的證據,簡直是在這裡無理取鬨。
“月菡你也是的,沒有證據的話就隨便亂說,差點讓公主蒙冤。也不知道是何居心。”
祝月菡百口莫辯,想要解釋卻發現大家現在都不相信自己了。讓祝月菡有些無力。
“我有些不舒服,先離開了。”
江夫人擔心祝月菡肚子裡的孩子出什麼問題,也連忙陪同,打算去給祝月菡找個大夫看看。
見到二人走了陸含璧順勢從江晏清的懷中站了起來,心中十分嫌棄。
“祝月菡還是更喜歡你,就算母親再怎麼照顧,肯定還沒有你的陪伴舒心,你還是過去照顧祝月菡吧。”
江晏清想到祝月菡肚子裡還懷著自己的孩子,也擔心出什麼事兒。
“還是公主識大體。等我有時間再過來看公主。”
見到江晏清終於離開了自己的院子陸含璧這個才嫌棄的,翻了翻白眼兒,誰要讓他來看她,陸含璧是迫不得已才回來的,不然連侯府的門都不願意踏入。
露凝回退了無關緊要的人看了看四下確實無人了,這才出來小聲詢問。
“公主,那血跡是否真是采花賊的?”
露凝昨天一天就都躺在屋子裡,自然不可能知道外麵到底怎麼樣了,今天是覺得身體好些了才打算出來看看,正巧就碰到了陸含璧被人刁難。
陸含璧卻不打算將事情說出來,倒不是信不過露凝,而是擔心知道的人多了不小心傳出去,還是一樁麻煩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