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承認嗎?那就讓我來猜猜看,讓你有底氣可以殺死絕世秘靈的東西是什麼。”陳觀依然沒有給王憐說話的機會,目光看向水池內的七寶琉璃樹。
“我記得聽你們說過,最先認出七寶琉璃果的人也是你吧?也就是說,這到底是不是七寶琉璃果,其他人其實並不清楚,至少不能十分確定。”陳觀說著看向公孫卓問道:“你見過七寶琉璃果嗎?能確定這就是七寶琉璃果嗎?”
“沒有,學校沒有教過這種知識,我也沒有聽說過有這種奇珍異果。”公孫卓搖頭說道。
王憐張嘴想說什麼,可是被卻陳觀打斷:“不用急著辯解,也不需要辯解,就算它的名字真是七寶琉璃果,它的功效也絕不會像你說的那般,隻是增加智慧而已。你還是太著急了,你太想得到它了。”
“你在那裡自說自話的樣子真是好笑。”王憐輕蔑似的說道。
陳觀卻不理會她語氣中的嘲諷,自顧自的繼續說道:“這也怪不得你,因為你能用的底牌並不多,七寶琉璃果是你現在這種情況下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你才不得不冒險,想要讓我們給你摘來七寶琉璃果。”
“不用否認,你的家族也許很強大,但是你在家族中的地位恐怕很尷尬,而你口中所說的那位前輩發現《阿房經》的事情,我相信是真的。但是在你的家族中,應該是沒什麼人相信的吧,或者根本沒什麼人知道,就算是你,在來這裡之前,恐怕也隻是半信半疑,但是由於你在家族中的尷尬地位,所以你沒得選擇,隻能來這裡搏上一搏。”
王憐已經不再說話,但是眼神卻已經出賣了她,陳觀所說的話,顯然讓她有些驚疑,甚至是懷疑陳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來曆。
“你沒能得到家族的支持,否則又怎麼會隻有這麼一點準備,甚至還要利用偶然間遇上的秦子玉,但這些都是不穩定的因素,你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這種事情上麵,就算你知道秦子玉會到這裡來,也不能確定他一定會傳送到你的附近,所以就算沒有秦子玉,你也一定有辦法能夠在這裡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陳觀看了一眼瘋狂戰鬥當中的水葬佛,以一敵二的情況下,水葬佛依然占據了上風,把秦子玉和胭脂打的節節後退。
“但是以你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戰勝水葬佛,想要拿走七寶琉璃果作為打敗絕世秘靈的資本顯然不現實,更不可能拿走水葬佛身上的東西,作為以後殺死其它絕世秘靈的籌碼,那麼你的依仗隻能源於你的自身,一件能夠讓你從水葬佛這裡拿到好處的東西。”
“我要是有那種東西,我還會落到這種地步嗎?”王憐似是很不屑地撇嘴說道。
陳觀看著強自鎮定,卻已經壓不住內心慌亂的王憐,淡淡地繼續說道:“確實,你落到如此地步,卻沒有使用那種依仗,那就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那種依仗有針對性,並不能對其他人使用,還有一種可能性是,那種東西有次數之類的使用限製,甚至有可能隻能使用一次,你舍不得放棄這唯一的機會,所以開始才會不願意使用它,我比較傾向於後者。”
“人都要死了,留著它還有什麼用,你真覺得我會把它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寧願落到這種地步也不使用它?你未必也把我看的太高了。”王憐嘲笑道。
“你不可能是那樣的人,所以就隻剩下一種可能性,就是在你想要使用它的時候,已經沒有辦法使用了。”陳觀目光看向了手中的妙紗劍,自顧自的繼續說道:“現在能夠達到這些條件的東西,就隻有這把妙紗劍了,你沒有想到我會有胭脂兔那樣的寵物,也沒有想到妙紗劍會脫手,所以你所依仗的東西,就在這柄妙紗劍上。”
王憐已經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和表情,但是依然無法完全掩飾,她眼底透出強烈的恐懼和不安,看陳觀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她什麼都沒有說,陳觀卻好似什麼都從她這裡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