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蘭心中充斥著強烈的恨意,死死的捏著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柳鳳嬌見女兒紅著眼睛一言不發,趕緊摸了摸她的額頭,“若蘭,你咋悶悶不樂的,是不是生病了?”
“娘,女兒在清水鎮待不下去了,所有人都在笑話我。”
柳鳳嬌聞言皺了皺眉,想起昨天夜裡去給王耆長送罰銀,身子不由晃了晃,
所有的事都因陳青青而起,若不是那個死丫頭,女兒怎會又哭又鬨,摔杯子砸碗,自己怎能被王耆長欺辱
她恨死了陳青青,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柳鳳嬌見女兒神情懨懨,不得不輕聲安慰道,“若蘭,你彆多心,清水鎮這麼大,認識咱們的人沒幾個,這事過不了幾天就會被人淡忘。”
“是啊若蘭,你娘說的對,過幾天就沒事了,你彆總放在心上。”陳占才也開口寬慰。
陳若蘭恨意難消,那個死丫頭竟敢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學狗爬,害的她成了清水鎮的笑話。
今天一出門,就感覺身邊的人都對她指指點點,看她的目光也充滿了鄙夷,
就連平時跟她一起玩的夥伴都時不時的出言譏諷。
她用力地搖搖頭,“爹,娘,我那幾個閨中姐妹包括王耆長的女兒,她們都知道我爬出布莊的事,這要是一傳十,十傳百,彆人能不知道嗎?”
陳占才無奈地歎了口氣,語氣帶了些許埋怨,“你說你們娘倆逛個街惹她乾啥,好處沒撈著,反而惹了一身騷。”
柳鳳嬌不愛聽了,氣得雙手掐腰,“你倒埋怨起我們了,我不也是憋著一口氣嘛,本來好好的日子,就因為那死丫頭不聽話,她要乖乖的嫁給李屠戶,能有今天這些破事?”
“鳳嬌你彆生氣。”陳占才見苗頭不對,趕忙賠著笑臉,“我不是怨你,我就是心疼若蘭。”
柳鳳嬌輕哼了一聲,“我沒生你的氣,我就是想不明白,那死丫頭咋就那麼好的運氣,竟然挖到了人參,有了賣人參的錢,以後咱娘再想打她的主意可就不容易嘍!”
陳若蘭一臉憤恨,“都怪我奶,非得分家又斷親,這會好了,雞飛蛋打,毛都沒撈著。”
“若蘭說得對,想起這事我就來氣,你奶真是個老糊塗,都不知道她咋想的。”
柳鳳嬌氣得直跺腳,想起那白花花的銀子,她眼珠子轉了幾轉,
“占才,如今大房一家的日子是越來越好,不管咋說,陳占山也是咱娘的兒子,你得想法子讓娘把銀子摳搜出來。”
布莊一事,陳若蘭被打擊得不輕,以前她就是陳家最驕傲的人,隻要她在家,陳青青就像個小醜似的圍著她轉,
她會把不穿的舊衣服,不喜歡的胭脂水粉送給陳青青。
看著陳青青高興的對她感恩戴德,她就有一種無形的優越感,
可如今那死丫頭竟然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說話變得硬氣了,就連看她的眼神也滿是不屑,
陳青青就是個下賤坯子,她憑啥比她過得好,憑啥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陳若蘭內心妒火升騰,“爹,我爺奶最聽你的話,你趕緊回南山村去鬨,把大房手裡的銀子給要出來,沒了銀子看那死丫頭還咋在我麵前張狂。”
陳占才讚同地點了點頭,“若蘭你說的對,這事由你奶而起,就得讓她出頭解決,
對了若蘭,你不是覺得彆人都在背後笑話你嗎,不如你就回村裡住上一陣子,等爹來年考上秀才,你再回來,到那時你就是秀才家的大小姐,以後就不會再有人取笑你了。”
陳若蘭噘著嘴,一臉不情願,“爹,我不想回村裡去,再者說,你要是還考不上秀才,難不成我就得一輩子待在鄉下。”
“你這孩子胡說啥,你就踏踏實實的回去待著,到時爹非得風風光光的把你接回來。”
柳鳳嬌也開口幫腔,“是啊若蘭,你奶最疼你,她不會虧待你的,再說了,你回去也好幫你奶出出主意,想想辦法,把大房的銀子給弄出來。”
“那好吧!”陳若蘭一時也沒了主意,隻好點頭同意。
陳家老宅。
自從得知陳青青挖到人參賣了銀子,陳老太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那可是滿滿一車的好東西,有精米、白麵,還有好幾匹棉布。
她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舍得做一身棉布衣裳,可那個死丫頭竟一口氣買了好幾匹。
她極度嫉妒,既然那死丫頭能挖到人參,他們家憑啥不能,
昨天下午,她就打發陳老漢和兒子陳占良也上山去找人參。
“老婆子,快去給我倒碗水喝。”
看著空手而歸的陳老漢,陳老太坐在那兒沒動窩,狠狠地瞪著他,眼神中是濃濃的不滿,
“你還能乾點啥不?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現在空著兩隻手回來了,你說你咋就這麼笨呐!”
“老婆子,那麼大的山,我上哪去找人參,挖不到我能有啥法子。”
“你還有臉說,人家能挖到,你咋就挖不著?”
陳老漢見她蠻不講理,氣得直捶腦袋,“你咋就不明白呢,人參不是隨隨便便進山就能找到的,得看運氣,也得看咱們有沒有這命,命裡沒那點福氣,就是累死也白搭。”
陳老太氣呼呼的翻了個白眼,“胡說八道,那死丫頭就是個窮命鬼,她能有啥福氣?不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走狗屎運了。既然她能碰上這等好事,為啥你就不能?彆找借口,你和占良歇歇趕緊進山,隻要能挖到人參,咱家也能吃上精米。”
“你這不是難為人嗎?要去你去,我不去。”陳老漢上來了倔脾氣,把臉扭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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