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裡播報著昨天發生晚上發生的連環凶殺案,連續出現了好幾名針對男性的襲擊。
被襲擊的男性大多數是三十到四十五歲這個範圍裡的中年大學,從事科學生產類的工作。
“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林沅霏皺著眉,詢問我。
“襲擊這些不會武功的人,為什麼呢?這些從事科學生產類的人們,基本上也不可能涉及一些江湖仇殺的私人恩怨之類的事情。”
“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的事情。上一次聽到這類似的案件,好像是武學世家之間的衝突。真的是耐人尋味,就交給聯邦的警局去搜查好了。”
我並沒有多想。
雖然說這樣的事情非常少見,但確實是得讓警方自己去調查才是。
“你說有沒有可能和獻祭者扯上關係?”
李安琪思考著,詢問道,站的角度有些刁鑽。
“獻祭者按理來講沒有必要對無辜民眾下手的。麵對民眾,下手也不能夠解除自己的詛咒,得找到相同的心理者,將其他獻祭者殺掉才有效。”
“我其實有點不太相信這一點。”
林沅霏皺了皺眉,回應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總得找到動機吧。你如果說是那種私人恩怨,暗殺幾個彆人的話,那倒還正常,這種群體性的襲擊,你覺得真的是獻祭者所為嗎?”
“我倒也不是刻意要跟你抬杠,隻是我覺得目前這方麵似乎是說不通的。”
不得不說,李安琪提供了一個很好的視角。但是因為目前也沒證據,並不能夠單純將此事和獻祭者聯係在一起。
因此,我沒有給出一個絕對的讚同陳述。
“秦長青,黃楊偉傑那件事情,他應該不是獻祭者吧?”
“這些事情你好像一直都沒有跟我們提起。哦,當然了,這隻是我的猜測,我感覺他應該不是獻祭者。”
“那一天能夠讓你直接陷入昏迷的,我不認為是普通人可為。”
李安琪似乎對這個話題非常感興趣,沒有要輕易結束的意思,追問道。
“確實,那小子他並不是獻祭者。他隻是一個連帶者,真正的獻祭者是他們家那個老人。白狐和黑龍他們兩個隻是單純打工的,被拿出來當煙霧彈使用。”
“但是,你說的情況還是可能的。這樣吧,明天我親自前往。所以你們兩個就彆跟來了,我怕你們兩個跟來了容易出事。”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決定親自出馬去調查這件事情。
與其說是親自出馬去調查,倒不如說是去那周圍埋伏。
稍微偽裝一下,假裝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