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這是並非你的本意啊,你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你肯定不會這樣的。”
“好在那一切都過去了,多虧有安琪在呢。她真的非常非常厲害。”
林沅霏說著說著又說到了李安琪,好像她的生活裡除了我就是李安琪了。
“你怎麼老是提到她這個名字啊?現在這種狀況,在我麵前說其他女孩子,你覺得對你自己有好處嗎?”
“按理來講,你應該隻希望我在此刻,我的腦海裡隻存在你一個人才對吧?你總是說著說著就說到自己的好姐妹去了?說實在的,我有時候我也看不下去,為什麼你老是會時不時的提到她呢?”
“我這倒不是在嫌棄她什麼的。隻是我覺得你很奇怪,你每次都會提到她。”
“特彆是像現在這樣坐在我的腿上,靠著我這麼近。然後你自然而然的跟我談起另一個女人。”
於此,我也是饒有興致地繼續追加詢問,我想看看林沅霏露出什麼反應來。
“這。”
“你如果覺得我這樣不好的話,那你就直接跟我說嘛,我不騎你身上了。”
“也不是說一下子提到安琪什麼的,那她也是我們很重要的人呢。”
“我們仨每天都在一起,我提到安琪不是很正常嗎?”
“就算我不提到她,每天你也會見到他,腦海裡一樣會有她呀。我又何嘗去吃那些沒有意義的醋呢?再說了,那醋本來就不酸呢。”
林沅霏被我這一番話給刺激到了,此刻的嬌羞和音顫實在是難以控製地浮現於我眼前,微微地側過頭去,不願直麵我。
“原來我的好姐姐也會害羞呢,我就隨便說了點,我沒彆的意思。”
“什麼叫吃醋啊?我就隻是提了一下。就我剛看到的事情而已,你怎麼就提到吃醋的事兒了?這是什麼事情嗎?”
見她如此,我那捉弄她的心思愈發不可遏製了,故而繼續撥動這早已發出騷動微聲的琴弦。
“彆說了…”
“臭弟弟真壞呢!”
“這有什麼好說的。”
“有什麼好說的。”
林沅霏抄起了身邊的枕頭,遮住了自己的臉,試圖與我進行物理隔絕。
“放下來。”
因而,我假意嚴肅了些,敕令她把枕頭拿下來。
我的演技現在也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了,演這種突然變臉的臭脾氣也演得惟妙惟肖。
林沅霏聞言,“…”,不情願地將枕頭抱在了懷裡。
此刻她的情緒大抵是“害羞”、“驚慌”,視線往下,不願直視我,咬著下嘴唇。
“好姐姐。”
“我剛剛演的啦。”
“哪裡舍得對你發火和撒氣啊?”
“你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也這麼想,可是呢,你的身體卻很誠實啊。”
“寧願遮著臉,自己把情緒藏起來,都不願意離開我。”
“嘻嘻。”
“好姐姐。以後也彆離開我了。”
“我很依賴你。”
“拜托了。”
“不隻是為了療傷和治愈經脈才說這話。”
“是帶有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