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我就再做一份兼職吧。”
作為這個家裡的唯一一名男性,我坐在餐桌旁,回想起了小時候在中華料理店打工的日子,想著說再兼職一份按小時計價的臨時工,應該就能填補生活費的缺口了吧。
當我提出這個想法時,我自認為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畢竟小時候半工半讀的日子,可比現在苦多了。
“....春希哥哥。”
可是。
坐在我身旁的小家夥,卻好像並不這麼認為。
此時的她,嘴角微微下彎,很心疼似的喊著我的名字,喊著喊著,就爬進了我的懷裡。
“怎麼了?真白,我說了什麼很奇怪的話嘛?”
我看著懷裡的她,她也看著摟著她的我,沒過多久,就又驀地低下頭,縮著身子,在那一味地搗鼓起了手指頭。
遲遲不肯把心裡話說出來。
而我也不由得心想,難道說,真白寶寶是在替我感到心疼嗎?
她是在擔心,我除了白天要工作,晚上還要出去兼職打工,怕我身子會受不了嗎?
如果是那樣,那她也太乖了吧?
“真白,我沒事的。我還年輕,身體好著呢。”
如此這般。
我自顧自地想著、說著,便又在這寒冷的冬夜裡,不禁緊緊地摟住了懷裡的她。
而她,卻依然很不舍地在我懷裡嘟噥著,轉過身,也緊緊地摟住我,把那圓潤可人的小臉蛋,在我胸口來回地蹭啊蹭。
而我,也好似因她臉頰那柔軟的觸感,而忘乎了所有。
“喂,你們倆抱夠了沒有?我、我肚子餓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
剛把那頭長發吹乾的犬飼硝子,我的現女友,也關掉吹風機,抬起頭,向我和她,投來了冷冷的目光。
而此時的我,明明隻是像往常一樣,抱住了我的真白寶寶,卻不知為何,今天一想到家裡的這第三個同居人,是我的現女友。
就不禁又有股罪惡感,湧上了心頭。
明明,她才是我的女友。
我卻在她的麵前,摟住了另外一名女生。
這種情況,任誰都會很生氣吧?
而寬宏大量的犬飼硝子大人,竟沒有表達出生氣,隻是有點酸酸地勸著我們倆分開。
這麼一想。
她好像還蠻大肚的?
畢竟,要是換做我,我的女友被其他男人,在我的麵前被摟進懷裡,那我肯定是受不了的。
即使那個人是犬飼硝子。
“....嗯。硝子姐姐,那我這就去做飯。”
而此時,我的真白寶寶,也最後蹭了一下,就從我的懷裡鑽了出去,背對著我們,擦了擦眼角,穿上小熊拖鞋,就準備去做飯了。
嗯?
奇怪。
難道說,她哭了?
否則,她為什麼會擦了下眼角?
我帶著困惑,皺起眉頭,把視線投向了犬飼硝子。
而她也正看著睦月真白走向廚房的身影,若有所思地咬住了下唇。
“硝子,雖然我們在交往,但你不可以這樣子的。真白她每天都得跟我抱一會的。”
而身為她男友的我,卻很唐突地就說了句很不負責任的話。
畢竟,我那句話的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