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麼樣?”
溫流之一下星艦就朝著溫毓快步走來,自從成年後一直在星際各地遊玩,熱情陽光依舊保留著一絲少年心性。
溫毓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溫流之如太陽般耀眼的金黃色卷發,眼神柔和下來,“沒事。”
“哎,大哥,我好不容易弄的新發型,頭可斷,發型不可亂。”溫流之稍稍放下心,想要反抗溫毓的大手,又覺得太久沒見到大哥,大哥剛剛險境逃生,心中又有些不忍心。
溫毓失笑道:“行了行了,知道你寶貝你那頭發。”末了又蹂躪了幾把才放下手。
溫流之拿出一枚小鏡子,臭美地仔細整理自己的發型。
“大哥,這裡在外麵看著荒涼,不過這附近環境倒是還可以。”雙手搭在身後,來回巡視。
“哎,大哥,不是說有個能人出手相助嗎?我怎麼沒看到?”
“他應該是不喜歡和我們過多接觸,要求給了錢就沒有再見到過人了。”溫毓溫和地說。
“咦?這麼清新脫俗的嘛?他不知道你的身份?”溫流之好奇道。
“知道的,也許這就是高人的淡泊名利,因此隱居在此,不想與世俗過多牽扯吧。”
如果修真界那些被秋離坑得褲衩子都差點不保的人知道溫毓和麼想的話,一定會捂著褲衩子控訴: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他可不是什麼淡泊名利,隻是嫌麻煩而已。
“真希望能見一見這位高人。”溫流之感歎道。
突然,轟隆的一聲,旁邊倒下大片的樹木,塵土飛揚。待塵土散去,隻見空中停留著五艘戰艦,炮口是激活狀態,仿佛下一秒就能發射,上麵刻畫的血紅色鷹頭的鮮明地在映入眼中。
“紅鷹星盜!”溫流之瞳孔緊縮。
溫毓把溫流之護在身後,其餘溫家的下屬圍在兩人四周。
“哈哈哈哈,多謝三少帶路,不然還沒那麼快找到大少。”
為首的是一個麵相看著憨厚老實的漢子,可惜一道從眉骨橫貫半張臉的刀疤硬生生將這種憨厚老實的麵相破壞殆儘,縈繞著一股凶悍嗜血的殘忍氣息。
“刀疤四。”溫毓緩緩道出來人的外號。
“喲,大少知道我啊?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刀疤四笑眯眯地說。
紅鷹星盜共有五個首領,老大紅鷹,老二書生,老三獨眼,老四刀疤,老五黑鯊。紅鷹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脾氣暴戾,實力不俗,傳說已經踏入了天級。
書生是個罕見的駭客高手和戰甲製造大師,多年來紅鷹星盜沒有被挖掘出老巢,書生的功勞實屬頭一份。
獨眼武力在紅鷹星盜排名第二,有著強大的危機預感,心思深沉,能屈能伸。
刀疤彆看長著一副憨厚相,但卻是有名的凶殘,以虐殺為樂,睚眥必報,上一秒還笑眯眯地跟你說話,下一秒就能把你一片一片片成肉片。
黑鯊性格魯莽,喜歡美色,尤其是長得漂亮的同性,更喜歡一寸一寸折斷他們的傲骨看著曾經的驕子在身下雌伏。
“哎?大少,你看到我三哥沒呀?他不是跟你一塊兒嗎?怎麼沒見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熟悉得在話家常。
“為了抓我,你們可謂是大費周章啊,先是獨眼,緊接著就是你,刀疤四,我很好奇究竟是誰有那麼大的能力指使你們。”溫毓目光灼灼地盯著刀疤四沉聲說道。
刀疤四聽後笑了笑:“大少就彆想套我的話了,你隻要知道,紅鷹星盜從不做虧本的生意。其他的,你就慢慢猜吧。大少,需要我親自請您和三少上來嗎?”
刀疤四雖然嘴上說的客氣,可是眼神沒有絲毫溫度,身形也未曾動搖分毫。
“你……”
溫流之剛出聲便被溫毓拉住了手。
“不用,既是你的盛情邀請,我們又怎會頑隅拒絕。”
溫毓看著星艦上蓄勢待發的激光炮,也明白自己現在這點人想要反抗,怕是白白送命,還不如先穩住刀疤四,徐徐圖之。
“哈哈哈,大少果然是俊傑,請吧。”刀疤四下令打開艦門,等溫毓眾人進入後除了溫毓和溫流之,其餘皆五花大綁看守起來。
“走,看看獨眼在搞什麼鬼。”
外圍一半是一望無際的荒漠,一半是鬱鬱蔥蔥的森林,形成涇渭分明的楚河漢界。塵土飛揚,隱約還能聽到努力乾活漢子的呦嗬聲,一眾分工明確,有的挖坑,有的澆水,有的挑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努力等待豐收的莊稼漢呢。
“誰?”
獨眼凶悍的目光看向林木深處,身邊的星盜聽到聲音也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戒備起來。
“嘖嘖嘖,老三,一段時間不見,你怎麼乾上種莊稼的活兒了。”
刀疤從樹後走了出來,身後跟著黑條眾人。
獨眼眼神淡淡地看了一眼黑條,此時也明白了黑條是刀疤的人,不知道黑條用什麼方式透露了消息給刀疤。
雖然紅鷹星盜平常乾的就是殺人越貨的勾當,但是在順手的時候也會接一些單子幫忙清理障礙。紅鷹好長時間沒有路麵,群龍不能無首,書生一心沉浸在研究當中,獨眼和刀疤為了爭權奪利,幾乎撕破臉皮,而這次抓溫毓的單子是獨眼接下的,刀疤自是不能坐等獨眼一家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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