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真是好雅興,好神通啊!”
“爹!他居然能馴那大狗,它見我都撞!”
“所以啊,光用蠻力是不行的,得有手段,有神通。”
琅嗔這一會兒的功夫就成功的和這隻大狗混熟了,甚至現在已經盤坐在他背上了,他瞥了一眼,便看到那門外多出了一大一小兩隻鼠妖,琅嗔隻覺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像是人又像是妖。
他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二位怎麼稱呼?可是來給個說法的?”
那如同侏儒一般大小的鼠妖嘿嘿一笑:“在下黃風大聖座下斯哈哩國國主,名字不甚重要,可以稱呼我為老國王,而這是在下犬子,你可稱為二郎。”
他伸手指了指這兩人高的大鼠妖,這居然是斯哈哩國的皇子。
琅嗔輕笑一聲隨口胡謅了一個地名:“原來是斯哈哩國國主,久仰久仰,在下妙木山鼬道人,來此是為了給我這新認的孫兒討個說法。”
琅嗔雖說語氣不急不緩,但那話語中卻透露著鋒芒,那國王卻滿不在乎的說:“那道人是想討個什麼說法呢?我手下那些小妖應當都給你的孫兒道歉了吧?道人若是硬要以神通壓人,我家大王可就在這嶺內,他可是神通廣大。”
琅嗔在心中冷笑,但表麵上卻裝作一副忌憚又帶有不甘心的神色:“黃風大王嗎?哼…”
就在此時,原本在屋簷上的鼬侍郎又跳上了琅嗔的肩膀,他連連勸說:“爺爺,算了算了,您彆再生氣,隻要他們給我道歉就行了,孫兒已經滿足了。”
琅嗔勉為其難的冷哼一聲,然後說:“桀桀桀,看在我孫兒的麵上,便饒過你們這群鼠妖一回。”
說罷,琅嗔伸手一指,這地狼就被定在原地,然後被他抓住脖頸,直接拖上天去。
“你們養的這狗倒還有些意思,就當是你手下那些小輩欺負我孫兒的賠禮吧。”
琅嗔心中默念:“應該快了,三、二…”
“等等,道人莫急著走!”
琅嗔原本化為黑風的身體再次凝為實質,他麵帶著笑意看著那一般大小的鼠妖:“怎麼?是還想給我賠禮擺席不成?”
那沙國王顯然是沒有料到琅嗔居然會這麼直接一言不合就走。他真這麼走了,那他們這些鼠妖不就虧大了?還損失了一個看門的保安。
“請道人明鑒,欺辱您孫兒的可不隻是我們這些鼠妖,您也應當向他們討個說法。”
鼬侍郎在此時也附和著說:“是啊,爺爺,欺負我的可不隻是他們這些臭老鼠,你要替我做主啊!”
琅嗔挑了挑眉,故作疑惑道:“哦?還有誰?本道人可沒耐心聽你們胡扯。”
那沙國王忙不迭說道:“道人您有所不知,在這裡內有一座臥虎寺,其中有一隻毛團,手下狸妖常與我族爭鬥,這位小兄弟應當也被那狸妖欺負過。”
鼬侍郎在一旁猛點頭,琅嗔卻在此時適當的露出一抹顧慮來,像是他不願意再多得罪一位妖王,沙國王敏銳的察覺出了這一點,連忙說:“請道人在這嶺上歇息幾日,我等自然會好生招待,您也可借此觀察我等說的是真是假。”
琅嗔勉為其難的說:“也好,嘿嘿,那我就看在我孫兒的麵子上,在這留上幾日,黃風大聖的名號我也早已仰慕許久了,不知可有機會見上一麵?”
沙國王在此卻解釋說:“恐怕不行,我大王正閉關操練神通,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果然呐,還真有什麼事牽製住了他,難道他並沒有煉化根器?而是此時正在煉化?”
琅嗔卻更加疑惑了:“不對呀,如果他之前並沒有煉化根器,他是怎麼打得過有定風丹的靈吉菩薩的?是偷襲?還是他已經強大到了在不用三昧神風的情況下也戰勝了靈吉菩薩?”
不過,琅嗔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了,現在的他成了那些鼠妖的座上賓。
顯然,黃風嶺內鬥的程度遠比黑風山要激烈,除了石精之外雙方爆發流血事件的頻率簡直高的嚇人。
哪兒像黑風山啊,黑風山就連幾隻族群的衝突都要暗戳戳的進行,而聽那個沙國王所說那所謂的虎先鋒經常拿他手底下的鼠妖打牙祭,甚至還用鼠妖的鮮血鑄成了一座血池。
琅嗔都覺得有些殘忍了。
接下來的幾天,在沙國王的招待下琅嗔不斷從言語中吐露自己想要加入黃風嶺,成為黃鼬們的妖王的這個想法,雖然沙國王每一次都是連連推辭,說他做不了主,但琅嗔卻總能從他的眼底中看到一抹欣喜。
同樣麵對沙國王的那些提問,他自然也是回答的滴水不漏。甚至連深山老妖的那股語氣也自然是模仿的淋漓儘致。
而且這沙國王顯然也是嘴上一套背後一套的主,雖然自己表態說無法做主,但實際上卻在暗地裡替琅嗔散布消息,吸引那些原本就在幾大勢力夾縫中艱難度日的鼬妖,幾天之內琅嗔他身邊就多了一群替他捶背揉腿的“同族”。
就算琅嗔隻是隨便說說這沙國王卻立馬做出如此行動想要將他綁在這條戰船上,也可知他的城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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