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軍士,你想要被大智庫踢屁股嗎!”
司徒瓦爾的話語讓技術軍士們猛然一顫。
把血伶人炸成飛灰,還怎麼吃血肉搶科技?
塔羅斯痛苦引擎的表麵插滿了未爆炸的小型導彈,似乎有什麼力場阻止了遠程武器的攻勢。
血伶人從痛苦引擎的尾部一個靈活的翻身,重新躍上“蠍子背”。它的身軀被奇怪的機械改造的不成樣子,比黑暗機械教更加褻瀆,強化血肉直接裸露在外,由於複活了太多次而導致的靈魂遲鈍讓它無法完好的控製自己的肢體,乾癟的四肢插在腐朽的軀體上,為了方便乾活,又安裝了血肉飽滿的強壯新肢體,導致它看上去像是無毛蜘蛛一樣怪異。
各種顏色的金屬製造成的鋒利手術套件讓血伶人可以隨時隨地折磨他的獵物,黑袍遮蔽了更加不堪入目的連接處,讓人難以分辨這些詭異的鋸刀和注射器究竟連接在它的身軀何處。
血伶人的嗓子發出難聽的嘶吼聲,似乎在說些什麼,在藥劑師們麵對這個惡心的造物前,需要先處理它胯下的塔羅斯痛苦引擎。
藥劑師發動了衝鋒,技術軍士們使用激光掩護,能量攻擊轟擊在痛苦引擎表麵覆蓋的金屬上,如同丟進湖麵的石子一樣蕩漾開一圈圈波紋,內部的血肉造物完好無損。
對手的反擊來得迅速突然,“蠍子雙鉗”的速度比黑暗靈族還快(它有點時候就是用來捉靈族的),戰術目鏡中隻閃過一團模糊的黑線,藥劑師的腦袋就遭到重擊。
嚴重的眩暈和血肉撕裂感傳來,左前方的藥劑師動作變得緩慢,整個人立刻團起來,將自己作為掩體為兄弟們提供支援。
司徒瓦爾從側麵進攻,菲羅斯凱勒藥劑師一腳踩在了兄弟的背上,全力起跳,從空中襲向血伶人。
麵對兩個方向的攻勢,塔羅斯痛苦引擎不慌不忙,“蠍尾”一甩,擋住了上方的攻勢,張嘴一吐,無數細小的手術刀將司徒瓦爾的戰甲打得劈啪作響。
鋒利的戰術匕首旋轉著,風暴意誌最後一位男人給予了敵人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他雙手都持握著戰術匕首,正反手連續刺擊,在片刻間就從金屬護板的縫隙中切割開了強化血肉,讓雙鉗變得虛弱無力。
血伶人很驚訝,自己遇到了一位血肉大師,隨後,胯下的塔羅斯痛苦引擎傳來警報。
菲羅斯凱勒藥劑師更為暴力地將纏住他的“蠍尾”上每一根電纜挑斷,在血伶人眼中,那尾巴就像是自動將菲羅斯凱勒藥劑師放到它頭頂一般。
虛弱的肢體突然開裂,乾癟的血肉炸開,腐蝕性的靈液滴落在純精金的戰甲上,冒出陣陣煙霧,裸露的骨骼變得透明,它已經被改造成管狀的發射器,一枚毒鏢從骨筒中朝著藥劑師雙腿之間激射,閃爍的分解立場光芒和骨筒中冒出的毒霧無一不想取下精金戰士的性命。
在空中的菲羅斯凱勒藥劑師無法調整身位,毒刺的徑直飛向了目的地。
在此千鈞一發之刻,一把飛刀精準地先行命中那個位置,使得毒刺撞擊在飛刀上,完全擊毀了精工精金刀刃。
菲羅斯凱勒藥劑師就感覺下方連續兩下劇烈撞擊,戰鬥藥劑在他一念之間紮入自己的身軀,他的肉體變得極富有力量,一拳朝著下方砸去。
血伶人閃身躲避,無數的手術套件在沒有固定基座的情況下向著來襲的精金巨物斬擊,不是為了劈開那厚重的盔甲,而是為了借助反作用力,讓自己飛得更遠。
菲羅斯凱勒藥劑師的一拳重重地打在了血伶人之前坐的地方,塔羅斯痛苦引擎發出了慘烈的叫聲,而拳頭擊穿的金屬板下麵是一片血肉模糊。
那裡是狩獵獲得的臟器儲存區,是血伶人罪惡藥劑的原料倉庫。
一拳下去,綠皮的真菌“湯”和未知巨獸的管狀臟器破碎,染了藥劑師滿手。
眼看敵人要逃跑,技術軍士們不再留力,熱熔槍啟動,將塔羅斯痛苦引擎燒出一個黑色的大洞。
爆彈嵌滿了它的金屬軀殼,終於在它死亡的那一刻齊齊爆炸,變成了一團壯麗的煙花。
血伶人一邊飛奔,一邊伸出強壯的肢體,想要將之前插在他脊骨上的飛刀取下。
黑袍之下,如同蜈蚣般數十對機械足跑得飛快。
一把飛刀破開氣浪,精準地命中了血伶人的腦袋。
“砰~~”
難以言述的有機物和機械零件掉落一地,司徒瓦爾都愣了一下,自己的飛刀什麼時候有爆彈的威力了?
失去腦袋的“無頭屍體”被炸得在空中翻滾飛行,摔落在地上,一路上到處都是金屬零件。
沒了腦袋的脖頸處,像是噴泉一樣噴射出大量的金屬小顆粒和灰色的液體。
原鑄戰士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的看了一眼,然後血伶人的屍體就噌的一下朝遠處跑去。
“你的逃跑毫無意義,死亡是你最終的歸宿!”藥劑師們被戲耍之後,一股憤怒湧上心頭,朝著敵人使勁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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