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
報警器都沒他這麼靈光,才剛剛停下,他就又不舒服了。
溫夕低垂著頭,瞧個究竟,謝庭臣眉目深邃,閉著的雙眼,高挺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唇,側臉線條優越,毒人生得一幅天怒人怨的臉,顏值還是挺賞欣悅目的。
謝庭臣突地睜開了眼睛,他彈了幾滴溫水在她的臉上。
溫夕下意識的閉上了眼,說“謝庭臣,你乾嘛?”
“貪戀我的身|體,還問我。”謝庭臣從溫泉內起身,穿上短袖,好整以暇的睨了她一眼。
“你誤會了……”
溫夕想解釋,感覺會越描越黑,這時一旁的電話響了,她遞給他“謝醫生,你電話。”
謝庭臣接過電話,交談了一會兒,掛斷,對溫夕說“換身衣服,去拍賣會。”
……
天使基金拍賣會開始,一款清末年間的青瓷花瓶,瓶口還有些殘缺,傳說是戰爭時期轉到一商戶手中,幾經輾轉才保存現在這個模樣。
起拍價“一百萬!”
有人出價“一百五十萬。”
“二百萬!”
“三百萬!”
謝庭臣遞了個眼神給溫夕,她坐在他身在邊,明白的幫他舉起9號牌,他說“五百萬!”
一個破瓶子五百萬?
溫夕也就乾笑笑,有錢人的世界,她不懂,反正她就像是古代裡太子爺的丫鬟一樣,太子爺讓乾嘛她就乾嘛。
“六百萬!”男人醇厚溫潤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有點耳熟?
溫夕側過身歪著頭,望了一眼身後斜對方的聲音來源,竟然會是季雲瑾,他怎麼也來了拍賣會?
謝庭臣清冷的眼神盯了溫夕半天,感覺到一股寒意的目光,她才回過頭,舉起9號牌“八百萬!”
“一千萬!”季雲瑾加價。
拍賣師說“一千萬一次,一千萬二次……”
溫夕掩唇淺笑問“太子爺,加嗎?”
“我不缺花瓶!”謝庭臣翹著腿,漫不經心的說“上午他輸的太慘了,賞她個假花瓶也不錯。”
溫夕擠對他“你知道是假的還……”
他轉過頭,垂眸凝視著她,冷銳的目光令她把話都給咽了下去,算了,他是太子爺,他還是甲方爸爸,他想怎樣就怎樣。
台上又開始,是一幅墨畫,並不是出自名師之手,畫裡繪會的是城市的繁華,公交站台前,畫裡女孩的背影,孤獨中隱隱的透著殤感,長發被微風吹散。
單落的小身板,仿佛被全世界孤令。
溫夕被這樣一幕深有體會,曾經小小的她也是這樣拖著行李箱被趕出了家。
拍賣師說“這幅畫我就不介紹了,起步價50萬!”
“天使基金會拍的錢,都是拿去投給山區的孩子們的,就當做善事。”
“是啊,積福德嘍。”
耳邊傳來的碎言碎語,溫夕才知道是蔣叔舉辦的那個拍賣會。
有人出“80萬!”
“100萬。”
“2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