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看著他深潭似漩渦般黑眸,仿佛一個不小心便會掉入,吞噬的帶骨渣都不剩。
那樣意味深長的眼神,令她感覺像是怎樣都跳不出他的五指山一樣。
果然。
趕到酒宴時,溫夕還是遲到了,她把禮物送給許田田時,並送上了祝福語,說“苟富貴,勿相忘。”
“那天想離婚,說一聲,閨蜜接你回家!”
許田田卻用手拍了一下她圓滾-滾的臀-部,說“這麼q彈,那個男人受得了?還不得被你迷死掉。”
她說這話時,一旁正在跟程決嫌聊的謝庭臣,正恬巧聽入耳,他清冷的目光,掃了一眼許田田放在溫夕翹起的臀-部,意味不明。
程決也看了一眼,自行體會,依謝庭臣太子爺的身份,隻是想玩玩而已吧,但他看得出,季雲瑾怕是陷了進去,打從這妮子一進來,季雲瑾的目光就沒從她身在上移開過。
就像許田田說的那樣,來的都是一些朋友,沒有一位長輩,溫夕詁計著長輩可能還不知道,他們這是先斬後奏。替許田田捏了一把汗的溫夕同時也挺佩服她跟程決的勇氣。
想起很久之前,她追顧時遠的時候,他無論如何都不肯私下先登記後結婚,非要他的家長同意,看來愛不愛是有區彆的。
可田兒說她跟程決認識才三天。
是不是太快了?
許田田說“想什麼呢,快過來坐。”
她把溫夕拉了過來,坐下,左邊剛好坐著謝庭臣,溫夕有些侷促,手心都滲著汗水,右邊又被某位有心人安排坐下,是季雲瑾。
許田田俯耳在溫夕的耳垂旁悄悄的說“程決說謝醫生是京圈太子爺,萬年單身在狗一個,這邊的是季雲瑾,季氏公子繼承人,目前也是單身在狗一個。”
“寶,好好把握,萬一一個都拿不下的話。實在不行咱們就統統拿下,寶相信你的一定行的。”
拋了一個媚眼的許田田便跑到程決身邊坐下,溫夕差點撫額。
這絕壁是親閨蜜!
專把她送上熱坑上。
溫夕看了一眼,謝庭臣,見他麵色如常,她抬手,去夾了一塊很是印景的草莓夾心糕點,放在碗裡,剛一垂眸,便看見一雙筷子莫名其妙的出現在碗內。
季雲瑾笑得很溫柔,他正夾了一塊放入她的碗裡,說“溫小姐,喜歡吃桂碧園的糕點?”
“嗯,算吧。”麵對著那樣親切溫柔似水的笑容,溫夕實在拒絕不了,便說“季先生,謝謝。”
季雲瑾說“溫小姐,不用客氣,程決老婆的閨蜜,就是我的閨蜜。”
“?”溫夕疑慮看向他。
“朋友。”季雲瑾立即改開“朋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溫小姐不介意吧?”
溫夕笑笑“不介意,不介意。”
上次在季雲瑾家裡,她看得出他跟程決關係不一般,應該是很鐵的那種。
溫夕再次夾起草莓糕點,長裙下的細祼隔著西褲滲透而進的溫度,絡硬的皮鞋一點一點的往上,與她的長裙擦過,觸碰著她小腿細嫩的肌膚。
“嗯……”溫夕低低的低語了一聲,聲音很細很小,幸好隻有她自已聽得到,草莓糕點快喂到嘴邊,都驚得她掉到了碗裡。
季雲瑾麵盛憂色的問“溫小姐,怎麼了?”
溫夕故裝無事,笑得很淡的說“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