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這種謝氏的獨苗,又帥又毒的人,萬一腦子有什麼問題,那真就是個大禍害了。
謝庭臣被溫夕扶著走,他邊走邊散漫的說“成了傻子,你得負責!”
“我定懶著你不放!”
“好好好。”溫夕無奈的輕歎,今天是怎麼了,難道是被坑日,上被工人坑完,又來甲方爸爸,溫夕表示她需要棵定心丸。
她說“我負責,如果真傻了,你娶不到老婆,我就嫁你!”
“總行了吧!”
謝庭臣輕笑一聲說“算了吧,傻子才不願意娶你。”
溫夕捶了他胸口-一下,這人,就是故意戲弄她的。
她低咕了一句用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話說“反正你有蘇妹妹,林妹妹的……”
謝庭臣放在她薄薄肩膀的手,沉了沉,鄒眉說“疼……好疼……”
“很疼嗎?”溫夕擰眉,拍了拍他的背,象哄孩子一樣的口吻說“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
“周醫生,麻煩你看看,謝醫生受傷了。”來到隔壁周醫生的診室,溫夕慌張的問“頭都流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砸到那兒了?”
萬一真給砸傻了,就丸辣了。
嚇得周醫生趕緊瞧了瞧謝庭臣,驚愕問“天啊,你到底是跟什麼人有仇啊,差一點就砸到天靈蓋地虎了,就差一厘米,你就當場要噶了!”
溫夕的嘴張大了,慌張的手指攥緊衣角,目光瞅著護士給謝庭臣包紮著傷口,視線被護士擋住,她也看不見謝庭臣的傷口,隻看見血流停止了下來。
周醫生說“咳,謝醫生,還要吃藥?”
謝庭臣睨了周醫生一看說“醫者不能自醫。”
溫夕忙接過話說“要的,周醫生,t片子藥都走一遍吧,萬一以後咯下後遺症就不好了。”
就是把十個她都賣了,她也賠不起。
周醫生看了一眼謝庭臣,見他一臉莫常,靠在溫夕的懷裡半眯半張的眼眸,他用眼神意示,謝庭臣,他隻是脖頸下破了一道傷口,沒有傷到腦子?確定要走一遍程序?
見謝庭臣默認的樣子,周醫生一臉凝重的說“是啊,後遺症變傻了,不能人道了,詁計就沒女人要了。”
啊?
這麼嚴重?
還……還不能人道?
溫夕的腦海裡突然出現謝庭臣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還有他強頸的手臂力道,每次都極限至雲巔之上……
如果害他真不能人道,那他豈不是孤獨終老。
想到這,溫夕的心裡多了些瘣疚。
“周醫生,這麼嚴重的嗎?”
周醫生點了點頭,又歎了歎氣說“難說,難說。上次有個人不就是被燈砸傻了,連娘都認不得了,就隻認得老婆!”
溫夕……
這是好?還是壞呢?
謝庭臣白了周醫生一眼,冷哼了一聲“他那是先天性的,遺傳。”
溫夕凝視了謝庭臣半天,看著他說的話,心漸漸的安下不少,看來還沒傻啊,是毒的。
做完所有的一套程序,已經是很晚了,溫夕直接抱謝庭臣送回了錦方誠,她倒了一杯水給他,看了看他側方的傷口說“醫生說你這傷口不能沾到水。”
她說出口後,才想起了,謝庭臣自己就是醫生,不可能不知道。
謝庭臣單手撐著頭,蹙著眉頭,說“頭,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