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一出,那些見風聽雨的老總們都跟著附合。
娛星總裁扭曲著臉,恐懼著說“吳總,你是女人,可不能見色忘利啊,我們在商言商,有錢一起掙,有事一起扛啊,你不能不為娛樂行業發展做前途啊,你身後的那些老董事們,他們會肯嗎?”
吳總起身,默默的站到謝庭臣的身後,說“一切聽董事長安排!”
董事長?!
吳總話一出,所有的總裁都麵露驚恐,不可至信,也萬萬沒想到,太子爺謝庭臣,他不就是個醫生嗎?什麼時候進軍娛樂公司的董事長的?
而且還是行頭老大。
吳總突發了一點點的善心,掃視一圈對著他們說“隻要謝先生一個電話,在座的真以為還能穩做總裁的寶坐?謝氏集團的產業,遍布全國,豈是秦氏能皆比的!”
她的話一出,那些總裁都是明白人,都紛紛起身走後謝庭臣的身後,說“一切聽從謝先生的安排。”
對麵的娛星總裁傻眼了,他就隻多問了一句話,就也得罪了謝氏太子爺,他是不是完了?
剛剛的長娛總裁早已嚇破了膽,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默默的無神的看著這一切。
保鏢拿著剃發刀,給娛星的總裁從上剃到下,一遍又一遍,直到剃成了禿頭,桌上的盤子裝著他的頭發,看著娛星總裁被剃了一半的頭發,有人驚險的下意識摸了摸頭頂的發。
還好他沒有被剃發。
謝庭臣一根煙抽完,揮了揮手指,保鏢退了下來。
被剃發的娛星總裁躲閃著,&nbp;蹲到了桌子下。
“幫他打包。”江一白走了過來,他蹲下,說“回去問問你家的記者,上次鬨醫院的事,你就知道了,為什麼請你吃烏漆嘛黑菜了!”
娛星總裁瑟瑟發抖,眼皮都不敢抬高的回“好……好……”
謝庭臣掃視一眼身後的肥油肚大的總裁們,他們立即讓出了一條路,他邁著步伐離開。
……
彆致的茶餐廳,暖調色的燈光下,溫夕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看到人,就起身,打算四處轉轉,於是她坐上電梯來到了一樓,從樓上的玻璃窗她就看見一樓的假山溪水。
看著水中自由自在遊的小金魚,溫夕拿起一旁的魚食就投喂了起來。
“唉!這個太子爺也太張狂了,我就多說了一句話,就把我頭發都給剃了,我還怎麼去見人啊!”娛星總裁剛才不敢多嘴,這會兒也隻敢背地底指責罵兩句。
長娛總裁更是,包著纏著厚厚醫布的手指,心顫的哭嘰嘰地說“老弟,你還好隻是沒了頭發,我都差點快沒有了手了!也不知道那裡得罪了這位謝氏太子爺!”
太子爺?
謝氏?
溫夕怔住,能猜到他們口中的人,說的是謝庭臣!
她定晴從假山上瞧了過去,一位中年大肚男頂著半邊脫了殼的頭,一眼就能看出是剛剛被人強行剃的,還有一位中年男的手指被白色的布纏的像包子一樣。
還隱約有著血跡。
第一次看到,溫夕內心不免震驚不已。
“噓,小聲點,萬一被謝氏那位聽到,我們又要慘了!”
“哼!媽的,不就是仗著家大業大嗎,讓他像我們一樣白手起家看看,肯定還不如我們呢!”娛星總裁很是不滿的詛罵。
長娛總裁可不敢,他勸說“算了,彆罵了,誰讓人家出生就含著金湯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