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不屑的冷了她一眼,“不過,庭臣交女朋友的眼光,倒是越來越差了。”
“是嗎。”溫夕淡笑了笑:“興許鮮花配牛糞,各自滋養,再合適不過。”
“你!”謝夫人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臉色很冷,他兒子可是人群中的絞絞者,那些個女人想撲都沒地撲,竟然被一個臭丫頭,還,還嫌棄上了。
“你不適合庭臣,還是儘早離開,免得落得個人財兩空!”
“嗯?”溫夕撫了撫長發,從容的說“夫人都說了,我又圖財又圖人,怎麼舍得呢?”
謝夫人站了起來,臉色冷到極至“真沒見過你這麼貪心的女人!”
“那現在看見了吧,我不僅貪你兒子的財,還貪他的人呢。”溫夕笑得很淡,於一種平靜溫柔的笑坦然的麵對著謝夫人。
謝夫人高冷的眼神,瞧看著她,嘴角微抽,縱使憤怒都因為自身各種的教養,沒有發威,隻是冷眼直射著溫夕。
良久,謝夫人轉身離去,待走到門口時,竟撞上謝庭臣杵在那一臉慵懶的神情。
“庭臣,聽到沒?這就是你剛交的女朋友!”
“自私自利,目無長輩,貪財好-色的女人!”
溫夕聽到謝夫人口中的話,還是挺讚成的“謝謝,誇獎。”
還是第一次有人給她這麼長的誇獎的話。
隱約傳進謝夫人的耳中,她輕歎一聲,隻能怪自家兒子眼光太差,怨不得彆人。
謝庭臣輕角微扯說“嗯,挺好的。”
謝夫人聽後,差點當場暈厥過去,隨後帶上墨鏡,甩袖離開。
他清冷的目光,一步一步的邁向溫夕,她裝著無所謂的笑了笑,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剛才那樣對他媽,這會難道是要秋後算賬?
“拿車鑰匙。”謝庭臣回,捏著她的下巴說“貪我財?還貪我人?”
“嗯。”溫夕退到牆角,旁邊的是特大的清明上河圖的瓷瓶,不經意間觸撞到發出刺耳的轟隆一聲,她笑嘻嘻說“不然呢?”
謝庭臣垂下頭,直視著她清澈的靈動的眸,非常危險的說“那你是貪我的財多點,還是人多點呢?”
“我、我……”溫夕垂眸,不敢直視他清冷深沉的眼眸,她又不是小孩子,細細的聲音說“都,都是。”
“確實挺貪心的。”
他低喃一聲,薄唇傾刻而下,躲過了剛才的陰謀,溫夕卻沒躲過現在的陽奉。
一場肆意的雷雨般的狂泄。
良久後,謝庭臣才意猶未儘的抽身離開。
……
謝宅,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院內,男人頎長的身影,從車內下來,傭人都恭恭敬敬的欠身。
謝良安看了一眼,這個矜貴風範的兒子,很有他當年的範兒,他眉眼一橫說“跟我到書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