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山區南山東麓的梨泰院左近,除了是首爾著名的觀光旅遊區外,亦是漢江以北最著名的豪宅區。
午夜已過,首爾的夜生活也悄然落幕了,可其中一棟豪宅的主臥裡卻依舊閃爍著旖旎的燈光,房間內更是傳出一陣又一陣時而壓抑、時而暢快的呻吟,以及一股劇烈喘息和充滿磁性的低吼。
直至夜生白露之時,這番大戰才終於分出結果。
崔澤喘息著將李宣美抱起,觸摸著她光滑如脂的肌膚,將她帶到了另一間臥室。
沒辦法,主臥的大床已經潮到沒法睡了。
彆的女人是不是水做的,崔澤不知道,但這位姐姐肯定是。
和李宣美的相識很簡單,2017年的首爾大學校慶,經曆了Woder&bp;rl的她受邀作為表演嘉賓,而當時已是學生會會長的他,則是校慶的組織負責人和廣告讚助大金主。
演出結束後,崔澤自掏腰包請受邀的藝人們恰飯,然後便在一位老哥的介紹下正式認識了。
那位老哥......是李宣美所在Makeu&bp;Etertamet公司的老板,同時也是崔澤的表姐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說了崔澤在當過練習生,有了共同話題的緣故,反正那晚李宣美跟他聊的很是儘興。
酒席結束之時,李宣美已經趴在崔澤肩頭動彈不得、醉的不省人事了,於是表姐夫便擠眉弄眼的“拜托”,讓自家小舅子送她回家。
崔澤自然沒有拒絕。
回到李宣美家中後,原本醉的不省人事的她,卻忽然酒醒了似的把崔澤往牆上反向壁咚。
隨後便是一番激烈的大戰。
醉酒?
隻是一個含蓄的借口罷了。
不過讓崔澤詫異的是,翌日清醒之後,李宣美卻沒有任何要他負責的表達。
反而像個女流氓似的,說著猥瑣的話:
“小澤澤你身材真好~”
“小澤澤你談過女朋友沒有啊?”
“彆擔心,努娜會對你負責的~”
崔澤心裡清楚,這位姐姐是誤會了。
有些人醉酒之後會暴怒,有些人醉酒之後會胡言亂語,有些人醉酒之後會安靜發呆直到睡如死豬。
他不一樣,他醉酒之後......會把自己陽光、可愛的一麵,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
用李宣美後來的話說,“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抗拒喝醉了的你。”
那時候,李宣美隻當崔澤是自家老板的普通親戚,最多也就是長得帥了點、學習還不錯、家裡還算有錢。
後來雖然清楚了他的家世背景,可相處模式卻很難改過來了。
“小澤澤”這個愛稱,也一直沿用到了今天。
收回思緒,崔澤摟著癱軟如泥的李宣美,柔聲問道:“你之前說的那首新歌,寫好了?”
李宣美在他的臂彎裡蹭了蹭,低聲細語咕噥著:“還早呢,隻是剛有點靈感,就寫了兩句副歌的旋律。”
崔澤沒好氣地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歌都沒寫好,就嚷嚷著讓我當MV男主,我看你是想上天了。”
李宣美仰起臉蛋,神情嫵媚,癡癡笑道:“哪有想啊,小澤澤你不是已經帶努娜上天了麼?而且還是好幾次,嘻嘻~”
“......”
大姐姐就是放得開,要是換作趙美延那個帕布,臀兒上被扇了一巴掌後,估計已經羞到把臉邁進枕頭裡了。
“我看你是欠教訓了!”
崔澤一個翻身把大姐姐壓到身下,做出一副要把戰鬥持續到天明的姿態。
李宣美怕了,連忙抬手抵在崔澤的胸口,不讓他胡作非為。
“錯了錯了!小澤澤你饒了我吧,再來的話......努娜明天就起不來床了。”
從第一次發生關係的那一晚開始,李宣美就清楚的認識到:這家夥簡直就是個牲口!
有些男人就算嗑藥,最多也就三次了,而且質量還不高。
這家夥一次頂彆人三次、質量奇高且不說,一整夜下來彆說三次了,就算是四五次都仿佛留有餘力,簡直強悍到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病了。
見李宣美連連求饒,崔澤嘿嘿一笑重新躺下,將她再度摟入懷中:“所以你的新歌要多久才能寫完?”
李宣美想了想,呢喃道:“創作這種事得看靈感,我自己也摸不準時間。”
說著她又挪了挪身子,在崔澤的鎖骨上吻了一口,“不過今晚發生的事很有意思,我腦子裡又有了些靈感,創作的進度肯定能加快一些。唔......一個月吧,一個月內肯定能寫出來!”
有些音樂天才,隻需一首歌的時間便能用樂器彈奏、哼唱出完整的旋律,李宣美顯然不是這樣的天才。
天才的思維總是與眾不同的,李宣美是“體驗派”,她寫歌基本都是基於現實生活經曆的感悟。
“所以說......這首新歌的話,努娜你是打算把我當成創作靈感?”
“不然呢?難道還能是彆人?”李宣美眯眼笑道:“還是說小澤澤你不介意我......”
“介意!很介意!”崔澤用力抓握了一下,惡狠狠道:“從今往後,努娜你的創作靈感對象,必須!隻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