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班長,你們怎麼不進去?”方言來到車前,敲了敲車窗,好奇的問道。
聽到方言的聲音,馬錫道瞬間驚覺,回過頭來。
看見是方言之後,馬錫道這才鬆了口氣,但是隨即又猙獰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西八,這個狗崽子,給他機會他也不中用啊,整整一個晚上,他居然沒有逃跑?!!!”
方言愕然,不確定的問道:“馬班長你們不會是等了一個晚上吧?!”
馬錫道沒好氣的說道:“不然呢?”
方言神色古怪的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一晚上,你們都沒有人去看一下犯人的情況嗎?”
“當然沒有了,要是那個狗崽子看見我們,不敢逃跑了怎麼辦?”馬錫道理直氣壯的說道,“這樣子我們還怎麼順藤摸瓜,找到他背後的那個團夥?”
方言嘴角抽搐,然後無語的反問道:“咱就說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那個犯人在裡麵出了什麼意外?”
馬錫道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一聲“西八”脫口而出,伸出大手扒拉開坐在他身邊的幾個老刑警,推開車門站起身大步流星的朝著警署衝去。
剩下幾個刑警這時候也反應過來,爭先恐後的跳下車往刑事班的板房裡麵跑!
方言也連忙跟著進去,一進去就看見慌裡慌張的馬錫道,將吊在防盜窗鐵柵欄上的青皮光頭放下來,然後用蒲扇般的大手不停的扇他耳光,口中焦急的說道:“呀,呀,彆睡了,彆睡了聽到沒有?西八崽子怎麼那麼能睡?”
方言湊近了一看,隻見那個青皮光頭緊閉著眼睛,身軀不自然的顫抖,顴骨處有兩坨不自然的嫣紅,鼻孔下方還有兩道乾涸的鼻涕痕跡。
模樣狼狽且惡心。
“他好像是發燒了,”方言隨後說道,“應該是昨天晚上凍感冒了,要不要給他送醫院?”
“呀呀!”馬錫道聞言怒道,然後又轉頭去扇那青皮的耳光,“開什麼玩笑?你不是流氓嗎?你不是悍匪嗎?怎麼這麼容易就凍感冒了?”
一旁的刑警無語到:“馬班長,你把他銬在空調出風口吹了一晚上冷風,他身上又沾了水,沒凍死都已經算他命大了!”
馬錫道一聽,扇巴掌的頻率更快了,“呀呀呀,醒醒醒醒!西八,你可不能死啊!!!!”
馬錫道式急救法,誰用誰知道。
方言無語的勸道:“馬班長,彆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還是儘快送醫院吧!
不然讓他死在這裡,我們所有人都要倒大黴!”
馬錫道立刻驚醒,然後對著身後的手下嗬斥道:“還愣著乾什麼?快點把這個狗崽子送醫院?!!”
刑警樸秉值和吳東鈞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攙起那青皮光頭就往外麵走。
誰也沒有看見,剛走出警署大門的時候,那青皮光頭低垂的頭顱下,眼睛微微睜開,閃過了一絲計謀得逞的寒光!
而那青皮光頭也沒有看見,刑事班辦公室裡麵,馬錫道也一改剛才慌張的模樣,露出了一絲獰笑。
魚餌,已經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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