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員們頓時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方言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一刀,你們擋得住嗎?”
隨後,他看著周圍嚇成鵪鶉的學員們,恨恨的把毀掉的竹刀扔到一旁,惱怒的大喝一聲:“繼續練!!!”
說完,他氣衝衝的轉身離開道場,回到後房。
神穀熏無奈的搖搖頭,站到前麵來拍拍手:
“好了,大師兄也是為了你們好!現在都起來,按照我們平常那樣,繼續練習!”
說完,她也轉身離開,進入後房。
方言正坐在廊簷下抬頭望天。
神穀熏微不可見的深呼吸一下,然後緩緩來到方言身邊坐下,溫柔的開口問道:
“師兄,今天你是怎麼了?
為什麼這麼生氣?”
神穀熏今天穿著一件色彩淡雅,款式簡約的和服,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自然披在腦後,用一根細長的布條紮了起來。
她的臉龐精致小巧,五官俏麗,皮膚白皙細膩,眼睛明亮而深邃,正溫柔的看著方言,眸子裡是恰到好處的疑惑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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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轉頭看向了近在咫尺的美麗少女,不著聲色的歎息一聲。
這個師妹美則美已,然而方言卻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因為師父神穀越路郎醉心於劍道,疏於對女兒的照顧,所以神穀熏可以說是方言一手帶大的。
就連十二歲的天葵初至,神穀熏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絕症而害怕的號啕大哭的時候,
都是方言抱著她給她科普生理衛生知識,並且用乾淨的棉布做了幾個月事帶才順利度過的。
神穀越路郎有心把神穀熏嫁給方言,神穀熏也崇拜和憧憬著這個亦父亦兄的師兄。
可是方言卻真真是把神穀熏當做是半個女兒和妹妹的。
一想到以後要和她結婚,就會讓他生出一種背離道德的負罪感。
可是這種事情又不好明說。
畢竟神穀越路郎對他恩重如山,神穀熏也對他情深意重,實在是沒法拒絕。
“師兄?”
見到方言似乎在走神,神穀熏輕輕的喚了一聲。
“啊,嗯?怎麼了?”方言回過神來,隨口答應一聲。
“師兄,我是想問你,最近是有什麼煩心事嗎?”神穀熏繼續溫柔的問道,
“不管有什麼事情,師兄你都可以和我說,我們是彼此最信任的存在,不是嗎?”
“唉,知道了知道了……”方言笑著摸了摸神穀熏的腦袋,“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最近一個消失了十年的劊子手又出現在了京都,濫殺無辜,犯下多起命案……
警察局已經來找過我了……”
神穀熏立刻皺眉,焦急的問道:“這個和師兄有什麼關係?他們不會懷疑師兄吧?”
方言搖搖頭,繼續解釋道:“……因為那個劊子手殺人之後,都會在旁邊留下一張紙條,上麵寫著‘神穀活心流,緋村拔刀齋!’……”
“這明顯是栽贓嫁禍啊!”神穀熏焦急的說道。
方言苦笑一聲:“是啊,警察也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