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一片漆黑。
初霜嘗試按牆上的燈,卻發現根本開不了。
剛開始進入黑暗的環境中,初霜什麼也看不見,也不敢亂動。
過了一會兒,她才適應。
現在是白天,隱隱約約能看見禁閉室內的景象。
沒有什麼殘忍可怕的刑具,裡麵空蕩蕩的。
隻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初霜嘗試著往前走,空蕩的房間裡隻有她的腳步聲。
剛剛靠近桌椅,就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將她按在了椅子上坐下。
初霜想要起身卻發現手腳怎麼也動不了。
身邊明明沒有人,初霜卻總是能感覺到耳邊有一股冷氣。
似乎有人在打量著她,旋即初霜覺得胳膊一涼。
她穿在身上的外套被莫名脫了下來。
難道這裡藏著一個色鬼嗎?
初霜眼睛就是到處亂看,忽然被一塊黑布蒙上。
脖頸傳來炙熱的呼吸,初霜似乎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唇瓣突然被占據,對方越來越霸道,不安分的大手在身上遊走。
初霜趁著喘息的機會喊他。
“白澤。”
男人稍稍停頓,隨後是一聲低沉的笑。
沒想到,這樣的他居然也能被她認出來,他們果然是天生一對。
初霜見他沒有反對,軟了口氣。
“白澤,解開我手腳的束縛,我不舒服。”
白澤留戀地在她唇瓣上吮吸,隨後解開了她的束縛。
他以為初霜會趁著這個機會離開,卻沒想到初霜隻是把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解了下來,然後仔細盯著他看。
白澤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初霜卻是滿意地勾起了唇角。
這和外麵那個一身白校服,正直善良的白澤不一樣。
禁閉室裡的白澤迷人又危險,給人一種黑化的感覺。
尤其是那雙像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太吸引人了。
初霜將手中的黑布條綁在他眼睛上,白澤就這樣任由她擺布。
初霜愈發得寸進尺,將他按在椅子上坐好,然後騎坐在他腿上。
她小手撫摸過他的臉頰,薄唇,喉結,一路向下。
直到某處地方時,白澤握住了她的手。
“這裡不行。”
初霜笑笑,貼近他的耳朵開口。
“這裡不行嗎?”
白澤根本受不了她的挑逗,況且他說的根本就不是那個不行。
他一下子反客為主,將人按在桌子上,落下急切又生澀的吻。
嗓音沙啞難耐。
“行,你想怎樣都行。”
……
來一趟禁閉室初霜饜足了,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