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衝下停車場,看到紀塵的車,跑過去用身體攔住。
滴滴滴……
紀塵瘋狂按喇叭讓溫言閃開。
“紀塵,你彆這樣,彆傷害到溫言姐,你還是回去吧。”
紀塵鼻子直噴火。
“溫言,你給我閃開。你以為這樣我就能回去嗎?彆做夢了。”紀言趴在窗口,對著溫言大吼,不停按喇叭。
“紀塵,你彆走,我們結婚五年不容易,不要讓任何人影響我們的家庭,我求求你,帶著言言回家,好不好?”憤怒無用,溫言隻能用祈求換取最後一絲希望。
“溫言,我紀塵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就是娶了你,這個家就是個地獄。”
“你胡說,在醫院你說過我們會好好的,你難道忘了嗎?”溫言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試圖點亮他們之間的黑暗。
”我是說過,但是你卻親手毀了我的承諾,要怪隻能怪你自己。”
柳飄飄拉拉紀塵的衣角,讓他彆再說。
紀塵倒退車輛,換另一條路出去。
溫言愣在原地,她看著周圍的一切,突然不知道自己站在這裡乾嘛,她的意識全被紀塵帶走。
直到保安巡邏發現她,帶她回到家裡。
第二天,溫言麵無表情來到京源集團,季宴禮的行程還在她手裡,他在哪裡她就在哪裡。
包一甩,溫言坐在位置上開始辦公。
她沒有錯,季宴禮不能就這樣開除她,她的家庭出現問題,她不能再讓工作出現問題。
“要吃嗎?”汪墨看到溫言,手裡的早餐放到她桌子上。
溫言沒說話,抓起來就往嘴裡塞。
“慢點,沒人跟你搶。”溫言狼吞虎咽,汪墨伸手攔住她瘋狂的舉動。
“乾什麼搶我的。”溫言猛地甩開汪墨的手,桌子上的咖啡灑一地。
“你乾嘛,大早上吃槍藥了。”汪墨被搞的一頭霧水,衝著溫言發牢騷。
“管你什麼事,走開。”溫言依舊冷著臉,對著汪墨沒好氣。
“季總。”
“季總。”
季宴禮來到辦公室,正巧看見溫言發脾氣。
季宴禮在她身邊停頓,溫言仍然毫無表情。
“來趟辦公室。”季宴禮衝著溫言吩咐,扭頭進房間。
溫言繞過汪墨給季宴禮衝杯咖啡,走進房間。
“為什麼還要來。”季宴禮端起咖啡杯,老話重提。
“我來上班。”溫言實話實說。
“家裡的事解決了?”
“這跟工作沒關係。”
季宴禮抬頭看溫言,比她還要冷的臉沒人受得了。
“是我的錯。”溫言低頭認錯。
“出去吧。”季宴禮沒再往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