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在王府靜養了一月多點的日子,傷已大概痊愈。今日像往常一樣又去了宮裡。
我依舊練著我的字。“小姐,你的字大有長進,這可多虧了王爺。”琴兒拿著字左看右看的。
“是他自願教的,我可沒求他。”我停住筆看著琴兒。
“好好好,都是王爺自作多情,愛管閒事。”琴兒拿過我的筆跑了。
“嘿,你這小妮子,都在瞎說什麼呀?”我收好硯台和其他東西。
“主子這是何意,難不成要將這些東西收起來?”小福子不知為何有些著急的問著。
“怎麼了?這些都是王爺留下的,當然要送回去呀?”我看著小福子不知他在急什麼。
“主子,你還是等王爺來取吧!”
“字都學完了,我要他的這些筆墨紙硯何用,我又不是沒有其他的。”我收好王爺的東西裝在木匣內,順手遞給小福子。
“主子,這些都是王爺親自帶來的,我就這樣送去不好吧?要不還是您去吧?”小福子又將東西放回桌子上。
“也好,先放那吧。”我看著那木匣思索了一會。
“小福子這話在理。”琴兒撞了一下小福子,兩人都笑了。
“琴兒,小木人的衣裳可做好啦?”我故意板著臉看著她。
“還……還沒。”
“那還不趕緊去做。這琴兒真是無法無天的很啊!”
“那還不是主子寵的。”小福子又在幫琴兒說話。
“還有你,膽大妄為,竟然敢說教主子了。”我拿著書敲了一下小福子的頭。
“小姐,主子,我們知錯了,這就退下。”二人異口同聲的說著,偷笑的走出了房門。
這個小福子若不是淨了身,我興許就把琴兒許給他了。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其實小福子也是個正常的。
看著桌子上的木匣我的難題來了,上次為了謝他,讓我吃了不少苦頭,這次可怎麼辦。眼見天色已晚,我抱著木匣,不情願的去了天一閣。
“王爺回來沒?”我問著張恒。張恒丟給我一個白眼沒說話,我也是犯傻,明知道他是王爺的貼身侍衛,王爺去哪他跟哪,這會見到他,王爺當然也是回來啦。我尷尬的笑了笑,進了天一閣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