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覺就和祖墳被人刨了一樣。
“傳殷洪那逆子覲見!”帝辛黑著臉,威嚴的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文武百官皆憋著一口氣,氣鼓鼓的等待殷洪的到來。
殷洪帶著費仲、尤渾兩人來到大殿,一見到眾大臣那橫眉冷目的模樣,就知道今日免不了有一場唇槍舌戰了。
【嗬嗬,你們這群老頑固,一個個和受了氣得蛤蟆一樣,憋足了勁兒等著收拾本殿下是吧?
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聖人本殿下都不怕,還能怕你們這群老登!】早有準備的殷洪,在心裡暗暗盤算著。
坐在龍椅的上的帝辛,聽到了殷洪的心聲,氣的眼皮都跳舞。
“逆子,你給朕解釋一下,這五條政令是怎麼回事?”帝辛一拍桌子,對殷洪怒吼道。
“哦,這五條政令你們不都看到了嗎?
沒有這五條政令,關於父王的流言,怎麼可能終止?”殷洪笑嗬嗬地說道。
“孽障,你給老夫閉嘴,你這些政令分明就是埋葬我大商江山社稷的絕戶計!你還敢狡辯?”老宰相商容當即跳了出來,像看到了骨頭的瘋狗一般對殷洪怒吼道。
“嗬嗬,商容老宰相,我請問,哪一條是絕戶計?
咱倆辯辯,看誰有理!”殷洪不卑不亢,淡定從容。
“條條都是,就比如這第一條,廢除奴隸製,人人平等。
我問你,若廢除了奴隸製,拿什麼來祭祀?”商容感覺自己挺有理的,嗓子開足了馬力,幾乎是吼出來的!
“商容宰相,為什麼要祭祀?”殷洪不冷不熱,平靜的問道。
“還用說嗎?世人皆知,祭祀神明祖先可保我大商江山永固,百姓安居樂業!”不等商容回答,一眾大臣就理所應當的說道。
“嗬嗬,可笑啊!從我大商建國以來,幾百年時間了,年年祭祀,每一場祭祀多則殺幾萬名奴隸,少則殺幾百名!
請問諸位大臣,大商是否一直風調雨順,百姓是否無病無災,安居樂業啊?
若用奴隸人頭祭祀管用,為何大商建國幾百年,從未有人見過氣運金龍誕生?”殷洪絲毫沒慫,凝視著老宰相商容,有條不紊的質問著。
刹那間,整個朝堂鴉雀無聲。
一句為何幾百年不見氣運金龍誕生,搞得滿朝文武皆無言以對。
老宰相商容更是被這一個反問懟的一口濃痰卡在了喉嚨裡,差點沒背過氣去。
【嗬嗬,就你們這點水平,還和本殿下鬥嘴,你們配嗎?無知!】殷洪在心裡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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