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各地諸侯在借機斂財!
該死!
得知真相的帝辛,已經將各地諸侯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陛下,還不止如此,各地諸侯每年都向我大商進貢,但他們進貢的是用來坑殺祭祀的奴隸,而我大商回賞給他們的,卻是真金白銀。
我大商農稅收繳的銀子,又賞賜的名義回到了諸侯手裡至少四成!
我和尤渾大人早就已經派人在各諸侯國將這些貓膩打探的清清楚楚,還作了詳細的記錄。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些諸侯國才會心甘情願的被我們敲詐勒索!”費仲繼續說道。
“陛下,給您舉一個真實數據的例子,西岐光私兵養了五十萬之多,這五十萬私兵人身上都穿有全銅葉甲胄,長槍比我大商的長出半米,每三個人之中,就有一個銅盾兵,使用的全銅盾牌!”尤渾也在懷裡拿出了一個小本本,念叨說。
帝辛的眼睛瞪得滾圓。
五十萬套全銅葉甲胄,他想都不敢想。
就連他的黑甲護衛隊,所穿的銅葉甲胄都是半銅半皮的!
每三人一個銅盾兵,還有長出半米的製式長槍。
他的黑甲護衛和人家一比,就是地地道道的雜牌軍啊!
難怪那逆子之前一直想要投靠西岐。
當然,帝辛也清楚,以農稅為借口搜刮民脂民膏養私兵的,恐怕不僅僅是西岐一家。
各大諸侯恐怕都在這麼做!
“陛下!他們在偷換概念,各大諸侯確實在趁機斂財,可如果不收農稅,國庫哪來得錢啊?
請二殿下將這個問題說清楚!”飛廉還死揪著自認為的死穴不放,劍指殷洪。
“算了,我懶得和你這種蠢豬解釋,那對本殿下來說,是一種侮辱!
費仲、尤渾,你們給這蠢豬好好上一課!”殷洪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鼻孔朝天,轉過頭去不搭理他們了。
飛廉、惡來二人被罵成蠢豬,礙於身份又不敢回罵,氣的嘴角都在抽搐。
“兩頭蠢豬聽好了,從二殿下收回仙釀生意開始,我們二人便在二殿下的授意下開辦酒廠。
至今也就半個月左右吧。
總收益高達九十萬金,也就相當於九百萬兩白銀,如果我沒算錯的話,應該是國庫半年的收入吧?
當然,這還隻是因為酒廠業務範圍僅限於朝歌城,若加大生產,仙釀銷往各大諸侯國之後,我相信,至少收益還會翻十倍以上。
這僅僅是酒廠而已,二殿下已經計劃生產精鹽、製定銅、錫等稀有金屬國有化政策,一旦實施,任何一項收入,都比酒廠收入高百倍不止!”滿臉傲嬌的樣子,搖頭晃腦的講述說。
“不可能,你騙人,這不是真的,仙釀生意怎麼可能賺那麼多,仙釀的價格如今已經落下來了!”惡來、飛廉齊聲指責。
“回陛下,費仲、尤渾兩位大人說的是實話,老臣今日已經收到了酒廠結算,總收益九十萬金。按照約定,入國庫八成,也就是七十二萬金!”比乾上前一步,當著所有大臣的麵說道。
帝辛倒吸了一口冷氣。
半個月,僅僅半個月的時間,酒廠就賺了大商半年的國庫收益。
這逆子的撈金速度太恐怖了。
如此看來,農稅和酒廠收益比起來,不足九牛一毛!
若以此速度撈錢,朕再也不用為國庫擔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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