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朕沒有聽清楚!”帝辛用犀利的目光凝視著殷洪,仿佛要吃人。
“父王,兒臣想請您禪讓大位於我!”殷洪這次聲音莫名其妙的低了幾分。
帝辛目瞪口呆。
他萬萬沒有想到,殷洪竟會來逼宮造反。
四位老臣也皆目瞪口呆。
“二殿下,您未免有些操之過急了吧?
陛下已經將朝政大權都讓你掌控了,何必急於一時?”比乾也一副痛心疾首的對殷洪問道。
“是啊,二殿下,您可是唯一的儲君,陛下百年之後,您即可繼位,何故來此逼宮啊?
你就不怕落下罵名嗎?”微子啟也緊跟著上前一步,對殷洪勸說著。
“二殿下,你莫不是喝醉了,在說醉話?來人,給二殿下來一碗醒酒湯!”老宰相商容眼珠子軲轆一轉,上前和稀泥,想將這事大事化小。
“對,來人,趕緊端醒酒湯,二殿下喝多了!”老太師聞仲也明白了商容的意思,緊跟著嚷嚷著。
“諸位,彆演了,我沒喝酒,也用不著什麼醒酒湯。
我也沒和你們開玩笑。
今日,父王的大位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殷洪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聞言,四位老臣全都尷尬的愣在當場。
他們已經儘力了,拚命地給殷洪找台階下。
可偏偏殷洪不順杆往上爬。
現在他們想救殷洪,也救不了。
這可是謀逆大罪啊!
“逆子,你……你敢謀逆?你就不怕朕砍了你?”帝辛氣得肝顫,用顫抖的手指點著殷洪的腦門兒,質問著。
“謀逆?我什麼時候說謀逆了?
我隻不過是讓你禪讓而已,再說了,不就是一個王位嗎?你們至於這麼激動嗎?
我隻是讓你名義上禪讓王位給我,如果你放不下權力,國家大事還是由你處理,這總行了吧?”殷洪見帝辛是真急眼了,趕忙說道。
【我真是太無語了,隻不過是一個簡單的禪讓而已,這孽爹的反應竟這麼大!
若不是迫不得已,你以為我願意當什麼大商君主啊?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傻子才願意乾呢!】殷洪又在心裡吐槽著。
而帝辛聽到迫不得已四個字時,心中的怒氣就消了一半。
他自己一琢磨。
這逆子雖然忤逆了一點,做事也有那麼點不著邊際,可整體上是一心一意為大商,為人族考慮。
而且以這逆子懶散的性子,若非迫不得已,他肯定不願意當謀逆。
不然,朕想冊封他為太子,他早該答應了。
再說了,他是大商唯一的儲君,大位早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