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歡看著楚天遙,似笑非笑地開口:“現在孩子的問題已經解決了,那我們來談談彆的事情吧!”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
“還有什麼事?”楚天遙一臉茫然,她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周宴歡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客廳不是合適說接下來的事情,楚老虎,你可以讓他們都回去,我們等一下,和陳首長一起上他的書桌單聊。”周宴歡淡淡的說道,但語氣中有一絲不容拒絕的霸氣。
周宴歡這話說出後,在場所有人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複雜。楚老虎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對這個要求感到有些為難;而其他幾個則露出了驚訝和疑惑的神情,不知道周宴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站在一旁的陳首長臉色也微微一變,他看了一眼周宴歡,眼中閃過一絲思索。周宴歡的態度堅定且自信,仿佛她已經掌握了一些重要的信息,讓人不禁好奇她究竟想要談些什麼。
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下,整個客廳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眾人的表情各異,有些害怕,有人疑惑,有人淡定自如。
陳明章則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總是覺得周宴歡她還有想從他和楚天遙那裡得到的東西。
“不行,我要在這裡等我爸一起回去。”身穿綠色軍裝的青年人大聲反駁周宴歡的話道,“萬一我們走了,你打我爸怎麼辦?”
周宴歡聽了這個話,充滿寒意的眼睛看向他,淡淡的說道:“你爸爸讓我哥哥吃儘了苦頭,那個是我從小就開始尋找的親哥哥啊!我打他楚天遙算是輕,更何況,我現在又沒有打他的打算,不過,你和你的母親繼續在這裡的話,我的脾氣就不好,真的會暴打你的父親。”
周宴歡繼續說道:“我再告訴你啊,你的父親他打不過我的。”
楚天遙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和周宴歡對上,畢竟這可是他救命恩人,於是他便轉頭看向兒子,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和你媽媽先回家吧!”
楚天遙的兒子似乎並沒有聽從父親的話,而是直直地盯著楚天遙看,眼神裡充滿了堅定與執著,仿佛要將父親看穿一般。父子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肯退讓一步,互不相讓地對視了幾分鐘。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氣氛越來越緊張,周圍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無形的壓力。
最終,兒子不得不認輸,無奈地帶著楚夫人離開了陳明章的家。與此同時,那兩名工作人員也一同離去。
楚夫人走後,周宴歡也迅速采取行動。她示意身邊的人將王家老太太和她的兒媳婦送往警察局。隨後,她又特意安排了一名靠牆而立的保鏢(暗衛)負責駕車護送律師charley(查理)回家。
周宴歡安排好事情後,看著懷中的孩子已經沉沉睡去,嘴角還掛著甜甜的笑,她也跟著揚起一抹微笑。
這時,她注意到旁邊坐著的陳夫人正溫柔地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陳姨,我得和陳伯他們去書房談些事情。我想把這兩個小家夥放在沙發上睡一會兒,您能幫忙照看一下嗎?”
陳夫人笑容滿麵地點點頭,輕聲回答:“你放心去吧,這兩個小家夥交給我,我會在這裡守著他們的。”
得到肯定答複後的周宴歡稍稍鬆了口氣,但還是小心地將兩個孩子挪了一下位置,確保他們能舒服地躺在沙發上,然後輕輕地放下他們,動作輕柔得仿佛怕驚醒了他們。
然後站起來,跟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的陳明章,走到徐臨風的身邊,一把拉上他,楚天遙跟在周宴歡身後,三個人跟著陳明章上了二樓書房。
“你好,我叫陳明章,可以叫我陳叔。”
他們走進書房,陳明章對徐臨風介紹著自己,並請大家坐下。
“我是徐臨風,是楚江淮和周宴歡的朋友。”徐臨風禮貌地回應道。
“宴歡你讓我們來書房間裡麵,是還有什麼事情嗎!”陳明章看向周宴歡問道。
周宴歡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眼神專注地盯著手中的符紙。這張符紙是她剛剛從包包裡小心翼翼地取出來的,上麵繪製著神秘而複雜的符文。她輕輕撫摸著符紙,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然後,她毫不猶豫地將符紙甩向了離她有一些距離的書房門。隨著她的動作,符紙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穩穩地貼在了書房門上。
“陳伯伯,楚江淮真的死了嗎?不要拿假話糊弄我,這種把戲我十歲就玩過了。”周宴歡淡定地說道。
三個人聽了周宴歡的話,都非常震驚。
陳明章和楚天遙震驚於周宴歡為什麼會知道這背後的真正的真相。
徐臨風震驚於楚江淮沒死,周宴歡拉上他入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沉默了好久的陳明章看向周宴歡的眼睛,好像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開口道:“宴歡,你哥哥楚江淮,的確沒有死,在上一個任務中假死,被我們軍區派去做臥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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