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歡靜靜地凝視著他們,給足時間讓他們充分理解並吸收剛剛所討論的內容。大約過了幾分鐘之後,見眾人似乎已經領會得差不多了,便不再繼續深入探討那個話題。
隻見她突然改變語氣和態度,鄭重地對周嘉澤說道:“axwell(麥斯威爾)兄長啊,我明日打算返回玉洲國一趟。至於這邊的謝家與周家嘛,恐怕就得麻煩你們三個人幫忙照看一下啦!在此期間,麻煩兄長你多多費心操勞哦。”
聽到周宴歡這番話語,一旁的周嘉澤不禁轉過頭來,滿臉狐疑地望著她。因為在他的記憶當中,周宴歡向來都是那種做事有始有終、絕不半途而廢之人。
現在她居然要中途放下手頭之事離去,想必定然是發生了某些遠比當下更為緊迫且重要事情,讓她不得不如此抉擇。
不過好在對於周宴歡而言,有周嘉澤幫忙留意帝都這邊的後續情況,實際上並不會存在太多棘手或難以應對的大問題。畢竟以周嘉澤的能力和經驗,處理這些事務應當還是遊刃有餘的。
然而就在此刻,周宴歡卻毫無征兆地表示自己即將返回玉洲國,這一突如其來的決定令他倍感詫異,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慮,仿佛預感到將會有某種變故發生。而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使得他對周宴歡此番行程充滿了憂慮與不安。
周嘉澤向來直爽坦率,麵對周宴歡那帶著幾分疑惑的目光,他毫不遲疑地開口詢問:“蓁蓁,為何你會如此突然地想要回到玉洲國呢?莫非是遭遇了什麼棘手之事?”
周宴歡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憂慮,但很快便被堅定所取代,她語氣堅決地道:“我的小哥如今在玉洲國內,我務必要前往將他接至身旁,此事萬分緊急!”
儘管周宴歡努力掩飾著內心的情感波動,但她眼底流露出的複雜情緒終究還是未能逃過周嘉澤敏銳的雙眼。
原本,周嘉澤還打算繼續追問周宴歡幾句,可話到嘴邊,卻被站在一旁的周嘉宇搶先一步打斷了。
周嘉宇緊皺眉頭,一臉怒其不爭地看著周宴歡,聲音不自覺地提高:“在玉洲國境內能有啥危險啊?你犯得著挑這個節骨眼兒去接他嗎?他待在自個兒國家裡還能出啥事?那可是咱們的地盤!能有啥風險?”
周宴歡緊咬嘴唇,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但聽到周嘉宇如此輕描淡寫、毫不在意的口吻時,她的眼眶還是瞬間泛紅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猛地抬起頭,直視著周嘉宇,話語中充滿了譏諷和哀怨:“你身為玉洲國的sion(西蒙)殿下,自然認為身處玉洲國內便是萬無一失的安全之地。畢竟,你打從呱呱墜地起,便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從未體驗過絲毫絕望與無助。或許因為你們並未親眼目睹過他所遭受的苦難,所以即便你們之間有著的血脈關係,恐怕也難以對他產生過多的憐憫之心,所以才能說出這般冷漠無情的話語來。
然而,隻有我深知他此刻正迫切地需要我的陪伴與支持。
因此,無論前方等待我的是什麼艱難險阻,我都必須義無反顧地前去迎接他歸來。可如今,我不過是想要將我需要我陪伴的哥哥接到身邊而已,你又為何要橫加阻攔?你究竟有何權利乾涉我的決定?難道僅僅因為你那所謂的身份嗎?但是一定你不知道我的哥哥永遠是我的第一選擇。”說到此處,周宴歡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悲憤,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緩緩流淌而下。
周宴歡的情緒異常激動,猶如火山噴發一般,將周嘉宇駁斥得啞口無言。她那憤怒的眼神仿佛能噴出火焰來,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熾熱而緊張。
“停!蓁蓁啊,可不能這麼直接地去戳sion(西蒙)的肺管子呀,難道你忘記了嗎?你同樣也是玉洲國尊貴的公主呢。有什麼話咱們可以心平氣和、好好地說嘛。”周嘉澤連忙開口製止道。
就在剛才周嘉宇剛要張嘴說話的時候,周宴歡的眼眶瞬間就變紅了,他狠狠地瞪了周嘉宇一眼,然後轉過頭來,試圖平複周宴歡激動的心情。
“axwell(麥斯威爾)兄長,分明就是他先惹我的!你還說我錯了?他從來都不會站在彆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更不會顧及他人的感受,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哼,沒錯,他確實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我也是是公主。但是我這個公主又算得了什麼呢?和他這位天生高貴的王子相比,我不過是個半途歸來的罷了!”周宴歡越說越氣憤,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個分貝,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顯然被氣得不輕。
周宴歡依舊毫不客氣地反駁道:“周嘉宇他憑什麼來約束我的行動自由?他哪來的權力盤問我的行蹤、乾涉我的計劃?我之所以告訴你們,那是因為我認為自己應當給予你們應有的尊重。可他呢?他何曾尊重過我的抉擇?連詢問一聲都沒有,如果是你被他這樣含沙射影地質問你,換作是你,難道心裡會舒坦嗎?本來老娘這陣子心情就糟糕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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