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嘉宇聽到周嘉澤說出那些話語的時候,他原本如熊熊烈火燃燒一般的心火,竟像是突然被一陣輕柔的清風輕輕拂過似的,火勢瞬間減弱了不少。但是,即便如此,那股憤怒和不滿依舊潛藏在他心底最深處,仿佛是一團尚未完全熄滅的炭火,隻是暫時被掩蓋住了而已。
隻見周嘉宇緊緊咬著牙關,臉色微微漲紅,顯然還是有些不服氣。終於,他忍不住嘴硬地反駁起來:“哼!那也隻不過是因為這麼多年來,她壓根兒就沒有多少與男人打交道的經驗罷了!你又憑什麼能如此肯定,一旦她真的深入接觸之後,還會像現在這樣做出同樣的決定呢?我們可不能想得太簡單了呀!咱們應該多多為蓁蓁著想才對嘛!要給她創造出更多可以選擇的機會來,畢竟這件事情關係到她一輩子的幸福啊,絕對容不得半點馬虎!”
周嘉澤聽到這句話後,瞳孔瞬間放大,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般,臉上滿是難以置信和驚愕萬分的表情。他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裡看起來還算正常的弟弟,竟然會突然冒出這樣一番既中二又奇葩至極的話語!這驚世駭俗的言論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直直地劈在了周嘉澤的心頭,讓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此刻,周圍原本安靜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其他在場的人也都被周嘉宇的話震驚得目瞪口呆。有的人嘴巴張得大大的,足可以塞下一顆雞蛋,那誇張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還有的人則不停地搖頭歎息,一臉的無奈與苦笑,仿佛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周嘉宇這種荒唐無稽的言辭了。
特彆是周宴歡,她先是一陣無語,緊接著便伸出手去扶住自己的額頭,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隨後,她抬起頭,將淩厲的目光徑直投向正坐在沙發對麵、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烏雲密布天空的周嘉宇,用一種異常嚴肅且帶著些許憤怒的語氣大聲嗬斥道:“周嘉宇啊周嘉宇,難道真的非得要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給你一個確切的答案,你才願意閉上那張胡說八道的嘴,不再繼續在這裡大放厥詞嗎?”
周宴歡根本沒有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時間,就像一隻被點燃了尾巴的貓一樣,迫不及待地繼續講述著她心中隱藏已久的秘密:“其實呀,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瞞著所有人,包括太奶奶、爺爺奶奶他們在內,誰都不知道這件事。如果一定要讓我說清楚為什麼我會變成你口中那個吃回頭草的女人,為什麼我願意轉過頭來答應再給容淮之一次迎娶我的機會,除了因為我深深地愛著他這個原因之外,那麼大概也隻有另一個理由能夠解釋了吧!想必你肯定不了解,容淮之的父母自從他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開始,就對他完全沒有一點喜愛之情。說起來也是巧合得很,就在他出生的那一年,我們司家跟周家這邊正好趕上我爸爸媽媽剛剛結婚不久,正是新婚燕爾、濃情蜜意的時候。我爸媽看到這麼小的孩子居然沒有人關心照顧,就這樣孤孤單單、可憐巴巴地長大,心裡實在是不忍啊!所以最後他們毅然決然地下定決心,把容淮之帶回了我們家裡撫養。畢竟那時候司家上下包括他那親生爹媽在內,對他都是不冷不熱、愛搭不理的態度。因此呢,當我的父母決定把他帶走的時候,他們居然沒有過多地加以阻撓和乾涉。歲月如梭,光陰似箭,一晃眼三年的時間就這麼飛逝而過。就在這期間,我也迫不及待地降臨到了這個繽紛多彩的世界之上。從那一刻開始,我倆就相依相伴,共同生活在了一起。
我呀,從小就對他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仿佛他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一樣重要。無論何時何地,我總是喜歡像個跟屁蟲似的緊跟在他屁股後麵,哪怕他使勁兒想要甩開我,我也是死死地粘著不放。而就在某一天,那原本看起來平淡無奇的日子裡,也許是因為我平時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動作和小心思,被心細如發的父母給注意到了;亦或是憑借著他們與生俱來的敏銳洞察力和直覺,隱約感覺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總之,他們似乎發現了我和他之間那種超乎尋常的親密關係。”
周宴歡緩了緩口氣繼續說:“總之,在那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裡,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細碎的光影。他們如同往常一樣陪伴著我玩耍,但那一天似乎又有些不同尋常。突然之間,他們輕輕地拉住了我粉嫩的小手,目光交彙之際,我能感受到他們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絲探尋與關切之情。
“寶貝啊,”母親率先開口,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你告訴媽媽,你是不是喜歡容淮之呀?”父親則在一旁附和著,臉上同樣掛著溫和的笑容。
說起來也是機緣巧合,同整個世家圈子的人清楚的知道。司家和周家這兩大名門望族即將聯姻的消息。因為這是先輩之間的約定,這婚約也是板上釘釘了的,隻不過是人選未定。
儘管當時的我年僅三歲,尚處於懵懂無知的年紀,對於大人們口中所說的婚姻之事並沒有什麼深刻的認知和理解。但是,年幼的我心中卻有著一份純真而簡單的想法——結婚,那就意味著可以像親愛的爸爸媽媽那樣,永遠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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