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麻煩了,對方是一位武將,又不是讀書人。
這樣就不太容易搭得上話。
朱舜水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請門口的衛兵幫忙遞上了他的拜帖。
沒想到竟然立刻得到了召見。
並且士兵對他還很恭敬,把朱舜水給請了進去。
朱舜水看到一位30歲左右的漢子,正坐衙門大堂裡麵看著什麼資料?
對方看到朱舜水趕緊起身迎接:“歡迎朱公子的到來,快快請坐。”
朱舜水:“這位大人認識學生?”
“哈哈哈,你從南方一路而來,並且在保定已經停留了兩天時間,對於你的基本情況,我們當然是知道的了。
朱兄過來是有什麼事?朱公子跟其他的腐儒不一樣,你所倡導的教育實用論,跟朝廷和陛下的政策基本一致,說不定以後我們就同殿為臣了,所以這一次的事情不會波及到你,朱公子不用擔心。”
朱舜水沒想到對方對於他的情況,竟然這麼的了解?
朱舜水:“這位大人怎麼稱呼?”
“什麼大人不大人的?我的名字叫做張世忠,乃是英國公府一脈的旁支子弟,我看朱兄年紀比我大一點,你叫我張兄弟就行。”
朱舜水:“原來是張大人,我這一次過來拜訪張的人並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我的友人被抓了,我想了解一下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張世忠:“哦、你說的是那個姓李的?他曾多次參與了其他讀書人的聚會,在公開場合抨擊過朝廷的改革。所以這一次就被抓了,至於後麵的處理結果的話,還要等到調查過後再說。
你說你這個朋友也真是的,他家祖上是以練武為主,好像還出過一個用飛刀的高手。結果到了他這一代不好好的練武,卻學著彆人去讀書,還老是摻和那些讀書人的事情,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朱舜水:“原來是這個樣子,我的這位友人我還是挺了解的,雖然他也算是個讀書人,但是他的那個性格更像武人那麼豪爽,我估計他多半是被人給利用了。”
張世忠:“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朱兄你就更不用擔心了。如果他隻是跟著亂喊幾句口號,口頭上抨擊一下朝廷的改革。
這樣的人不會受到嚴懲,將會統一集中起來教育培訓一番,隻要他們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麼就會沒事了。
反之那就不一樣了,如果本身就犯了事,比如貪贓枉法,官商勾結,魚肉鄉裡,甚至手上有人命的,那就必須受到嚴懲。”
朱舜水:“這樣的話我就放心多了,看來大人已經有了處理方案,倒是我在這裡多心了。不知張大人說的這個培訓教育,是怎麼教育的?”
張世忠把桌子上的文件遞給朱舜水:“就是這些,你看一看就知道了。”
朱舜水:“這個讓我看合適嗎?”
張世忠:“有什麼不合適的?這些東西待會兒就會張貼公布出去,大家都可以看得到。”
朱舜水:“那我就不客氣了,多謝張大人。”
朱舜水接過文件打開,然後仔細的看了起來。
隻見上麵開篇就寫著:能夠認識到自身的錯誤,知錯能改者,寫下保證書自可歸家。頑固不化者嚴懲之,既然他們反對改革,反對新的科舉。那就讓其九族之人,三代不得參加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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