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確實實因為那頭狼的包紮,好了不少。
已經消了腫。
江玥的皮膚白,青紫在上麵更加明顯。
看起來有些嚇人。
雲霽找了塊獸皮出來扯開當毛巾,給她洗乾淨腳,心疼的捧著她的腳吹了吹。
江玥怕癢,咯咯笑著把腳收回來:“癢。”
“我去重新采點草藥。”他沒忍住,捏了捏她的臉。
看他離開。
江玥摸了摸臉,心想,雲霽真就一大醋壇子。
樹下的原野撿起那條被雲霽丟下來的獸皮拿在手裡。
看雲霽下樹,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背對他要離開。
原野蹙眉:“她腳上有傷,你怎麼能把草藥擦掉。”
雲霽轉過身,蔑視他:“我的雌性,我自然會照顧好。”
原野眉目鬆開,他捏著那條獸皮,上前一步,告訴他:“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
雲霽:“?”
原野:“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雲霽惡狠狠的,一字一頓的吐出三個字:“不需要。”
換上了新的草藥。
江玥隻覺得腳踝處冰冰涼涼的,跟之前敷的草藥感覺不同。
“我采的草藥比那隻狗采的更好。”雲霽驕傲臉。
她不由的想笑,點點頭,誇他:“嗯,你采的肯定更消腫,裡麵是加了薄荷嗎?”
“薄荷?”雲霽把多餘的草藥拿進來給她看。
江玥還真在裡麵看到了薄荷。
想到摔下山坡之前看到的雞蛋。
她聯想到了那道小時候在鄉下吃過的菜:“下次我們再去找找這個,我做一個薄荷炒雞蛋給你吃,你肯定會喜歡。”
雲霽揚起唇。
他的伴侶什麼都想著他呢。
江玥突然皺起眉,表情痛苦。
“怎麼了?”雲霽連忙過來。
與此同時,他還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從她身上傳來的。
雲霽著急的左看右看:“你哪裡疼嗎?是不是流血了?”
她有些為難的看著雲霽,把他推開,自己往後縮了縮。
江玥埋頭當縮頭烏龜:“沒事,你彆問了。”
雲霽一用力,就把她抱到了懷裡:“你到底怎麼……”
話說到一半。
雲霽也意識到了。
他驚訝地看著她:“你不是才二十二歲?”
江玥怕弄臟他的衣服,推搡著他:“你先放我下去。”
雲霽無奈放她下去。
江玥瞅了他一眼:“我說過的,我不屬於這個世界。我二十二了,在我們那,不論男女……也就是你們這邊說的雄性雌性,十八歲就成年了,就發育完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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