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玥扭頭,教訓他:“還有你不要老是一口一個野狗的喊彆人,你這不是在戳人肺管子嗎?”
原野本來就是被狼族丟棄的。
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荒郊野嶺長大,不得族群庇佑。
實屬不易。
這隻狐狸還一口一個野狗的叫原野,不恰好就是在往彆人傷口上撒鹽。
聽到江玥維護那隻狗,雲霽又生起氣來:“他不是野狗是什麼?被你撿來的,撿來就被纏上了。說什麼當家臣,不就是想搶我的位置?”
江玥從他懷抱裡下去,雙腳落了地。
又是這些話。
她怒不可遏地踩了一腳雲霽:“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說你才是我的伴侶,你耳朵聾了嗎?如果不是他,我那天就在來樹屋找你的路上被蛇咬死吃掉了!”
雲霽隻覺得自己被軟綿綿的踩了一腳。
他站著不動也不躲,抱臂不服:“我不也救過你?怎麼不見你送我獸皮裙?”
江玥:“……”
溝通不了。
溝通不了一點。
她覺得自己再不去找個地上廁所,會被雲霽氣到被尿憋死。
江玥往樹屋門口走。
“去哪?”雲霽跟過來。
“上廁所。”她沒好氣的回。
站在樹枝上往下瞧,雙腿不自覺的發軟。
靠她自己,是下不去的。
江玥覺得人吧,得能伸能屈,適當示弱。
她看雲霽:“我要下樹。”
雲霽從她身側走過,坐在樹枝上,翹起二郎腿。
裝起來了。
“你要下樹?”他瀟灑不羈的晃了晃腿。
江玥:“……嗯,帶我下去。”
雲霽挑起眉梢:“親我,就帶你下去。”
親都親過了。
她現在急的要命。
不管了。
一回生,二回熟。
江玥眼一閉心一橫,走過去,捧起他的臉,吧唧一聲。
“好了。”她說。
雲霽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這兒。”
江玥目光落在他櫻紅的唇瓣上。
他的唇形好看。
笑起來時,唇紅齒白。
是雲霽最有少年氣的時候。
江玥盯著他的唇,緩緩低頭,啄了一下。
她承認,她現在有點被美色迷住了。
連著語氣都軟了不少。
“好了嗎?能帶我下去了嗎?”
“再親一下。”
雲霽意猶未儘的坐在那兒,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就是不動。
事不過三。
江玥消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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