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江玥眼疾手快阻止了他即將說出口的話。
糙,太糙了。
雲霽拿開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手裡,捏了下她白裡透紅的臉頰:“不吃怎麼有力氣?”
“我吃這些板栗就已經吃飽了。”江玥如實說,“我想喝水。”
他眉間閃過一絲憂慮:“不吃其他東西跟煮稻穀了?”
“晚上再吃吧,我現在真的吃飽了。”
板栗這東西沒有一點水分。
香甜是真。
吃多了也噎人,她吃了約莫有一飯碗的量。再不喝點水,怕是吞口水脖子都得伸出二裡地去。
江玥重申了一遍要喝水的請求:“我好渴。”
“樹屋的水放太久了,不能再喝,我去打水。”雲霽把剩下沒吃完的板栗包好給江玥,變成獸形叼著她的衣服把她帶上了樹屋。
知道她怕小動物進來,他在樹屋門口與窗口分彆留下一團火。
安頓好她以後。
雲霽拿起竹缸去打山泉水。
泉眼離這不遠。
他歸心似箭,不多時帶著水回來了。
雲霽把竹缸一放下,就先拿了杯子喂水給江玥喝。
彆說她了。
他剛剛都渴的喝了不少水。
江玥喝了大半杯水,擦了擦嘴,坐到木墩子上,問他:“用來包這個凳子的獸皮什麼時候能好啊?”
“三天之後,我還打了兔子,等兔毛獸皮好了,拿來給你做衣服。”雲霽在她身旁挨著她坐下,俯身在她耳邊說,“我剛剛順便帶了一頭獵物回來,放在樹屋門口那,不會有動物來吃,留著晚上我們吃。”
江玥嗯了聲。
雲霽臉上罕見的染上緋色:“我們……”
江玥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現…現在嗎?”
“明明答應我了的。”他拉開距離,不滿的小聲嘀咕。
瞅那模樣。
跟個受氣小媳婦似的。
江玥視線不自覺落到他那八塊腹肌上,覺得自己又口渴了。
她戰術性喝水,把那沒喝完的小半杯水喝完,鎮定道:“我知道了。”
雲霽眼前一亮,反手就是一個關門。
他把木門關上後,在樹屋裡找什麼東西擋那個窗口。
江玥:“……”
這是準備要焊死門窗的節奏?
她抓住雲霽的胳膊。
雲霽回頭看她:“怎麼了?”
江玥臉上燒得慌,她眼神飄忽不定,支支吾吾的說:“還…還沒……洗……洗呢。”
“等你睡著休息了我會去打水幫你洗好的。”他給了她一個自認為能讓她放心的笑。
???
她眨巴眨巴眼。
什麼意思?
刻印還要持續到等她睡著?
江玥把木門打開,推著他出門:“不行,現在也要去洗。”
“打水的時候洗過了。”雲霽說。
江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