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功勞也有苦勞。
為了玥玥也不怕死。
他還算欣賞他。
溪河有什麼好的?
雲霽狐狸腦袋上下動,舔著自己爪子上的狐毛。他獸形瘦了一點,總算能舔到毛了。
狐狸眼眯起來:“你要是因為溪河對你好就接受他,我會一把火把他狗毛都燒光讓他原形畢露。醜狗一隻,有什麼好喜歡的?”
江玥:“……你哪看出來我喜歡溪河了?”
雲霽:“你提他名字好幾次。”
有好幾次嗎?
江玥苦口婆心的解釋:“我就是想問問他通知什麼了。”
“說是思娜跟那幾條狗商量過,提前舉辦供雌性挑選伴侶的比賽,這種比賽到場的獸人最齊,適合宣布你要教他們種水稻的頭等大事。”雲霽放下爪子,道,“想讓你去露個麵。”
江玥點點頭,思娜他們這個決策很合理。
絕大部分獸人在場的時候宣布是最佳選項,就不怎麼需要去人傳人的傳播這個消息了。
江玥說:“那晚上我們帶著水稻去,也就當是去看熱鬨了。”
雲霽:“單純去看熱鬨?”
江玥沒多想:“嗯。”
雲霽半坐起身:“不是順便去看看有沒有你中意的獸夫?”
江玥:“……”
又開始了。
她笑眯眯地推倒狐狸,臉埋在狐狸胸前毛茸茸的毛發裡,吸了一大口。
“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什麼味道?”
“好酸的味道。”江玥笑說。
“不可能。”雲霽低頭嗅了嗅,“我身上沒有味道,我每天都洗澡。”
“是嗎?”在一起越久的兩人越像,江玥此時此刻臉上的表情跟雲霽自己平時要陰陽彆人的表情無二。
雲霽長眉微動:“怎麼不是呢?”
江玥拖著音:“要不怎麼說…雲霽哥哥一天到晚在吃醋呢?渾身酸味。”
“吃醋?”
“嗯,以為我要移情彆戀就生氣,就不高興,就心情不好,還想拿火燒彆人。”
想拿火燒彆人的雲霽本霽:“……怎麼不叫吃酸?”
江玥頭埋在他胸前,不肯起來,噎了下才說:“不要在意那麼多細節,我有你們就知足啦。”
再多來幾個這種大帥哥。
她可真是要遭不住了。
雲霽用肉墊摸了摸她的後腦勺,變回了人形。
江玥吸狐狸還沒吸夠。
他突然變回來。
她的臉就這麼貼在了他的胸肌上。
“怎麼不繼續了?”
他興致盎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江玥想起身離開:“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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